明明指着空中盘旋的鹦鹉:“爸爸,你看这是为什么?”
明明父亲对明明说:“因为两只鸟是一家啊!谁也离不开谁。”
李颖:“那你说该怎么办?”
“这个要问我家明明了!”
明明看着空中鸣叫的鹦鹉不愿离去。笼中的鹦鹉焦急地乱撞。
“爸爸,我们可不可以把这只鹦鹉也放掉?”
“为什么?”
“它俩可以结伴在空中一起飞翔呀!”
“明明也能替其它生灵分忧了!”李颖欣慰地点点头。
“明明只要同意,爸爸没有意见!”
“我儿是个好孩子,成全了一对鹦鹉的幸福!”
明明果断地打开小匝门,放飞了笼中的另一只鹦鹉。两只鹦鹉仿佛懂得明明的心思,表示感谢地鸣叫着在阳台外上空盘旋,明明一家看着那对鹦鹉渐渐远去……
淡出。
淡入。
(白天,图书室)
一大肚子女教师来借书,大刘放下正在阅读的书。
“你好!”
“你好!刘老师,你在看什么书?”大刘将书合上给她看:“弗洛伊德——《论创造力与无意识》。”
“哇!你在看心理学的理论书?”
“只是学习学习。你准备借什么书?”
“借点历史类的书给我丈夫读。”
“那好。”大刘领着女教师到历史类的书架旁。
“你快要做母亲了,有没有思想准备?”
“有。”女教师非常有自信地说。“不知怎么越读书越感到自己知识越贫乏。”
“我的感觉和你一样,总觉得书读来读去都读不完。”
“刘老师,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感觉寂寞吗?”
“不寂寞,一点都不感到寂寞。做起工作,读起书来反而感到很充实,就象你即将要做母亲一样。”
大肚女教师:“是吗?”
大刘:“母亲是家庭教务的主要实施者,决定着孩子教育的目标、内容和方式。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孩子,你同意这个观点吗?”
大肚女教师:“同意,美国教育家福禄贝尔说:‘国民的生命与其说操纵在当权者的手里,不如说握在母亲的手里。”
大刘:“是的,不是只会生孩子,就能当好妈妈。你看看这双手。这双手,推动摇篮的手,就是推动世界的手,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师,你可以教他说第一句谎言,也可以教他做一个诚实的、永远努力争第一的人。”
大肚女教师:“我认为也是这样。”
淡出。
淡入。
(白天,星期日)
新星提着一袋需修补的鞋子,准备上市场。
“妈妈,快点!”
“好!”
市场上,新星远远看到补鞋的阿姨,大刘给新星买了一串糖葫芦,“新星,吃糖葫芦。”
“谢谢妈妈!妈妈,你先吃一口?”
“新星吃,妈妈不吃。”
一个十岁左右,戴着红领巾的女孩,端着一个捐款箱来到大刘的面前。
“阿姨,为山区的希望小学捐点款吧!多少都可以。”
大刘拿出十块钱,交给新星示意投进捐款箱。
新星非常认真地把钱投进捐款箱。
“谢谢阿姨,小妹妹。我代表山区的孩子们感谢你们!”
大刘:“不用!”
新星学着妈妈的样子:“不用。”
他们看着两个少年一男一女各自端着捐款箱向补鞋处走去……
补鞋女正娴熟地给鞋上线,旁边坐了一个四十左右的闫大款:一身的名牌衣裤,头发梳的油光发亮,滚圆的脖子上带着一串白金项链,手指上分别戴着黄金戒指和宝石戒指,手里拿着大哥大,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从说话中看出他显然和补鞋女认识。
“我说干什么不好,偏偏来补鞋。”
“补鞋有什么不好,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所得,花起来才踏实。你是不是认为补鞋下贱?”
闫大款不出声默认了。
“我看你的观念需要改变改变,别认为你挣钱多就高贵,我挣钱少的就下贱。闫大款,你凭良心说句话,你不是靠钻政策空子能发起来吗?别以为有俩臭钱就烧的不知姓什么了。”
“这年头没有钱能行吗?”
大哥大铃声作响,闫大款旁若无人地大声复机。
这时端捐款箱两个少年向他们走来……
闫大款十分不奈烦地:“说完了没有?真是的!”
“叔叔,阿姨,请给希望工程捐点款吧!男孩说。
女孩诚恳地:“为山区的孩子献上一点爱心吧!多少都可以。”:
补鞋女站起来嘴里说着“好”。她从围裙的前兜里取出一把零钱,感觉不好意思,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块钱,放进了捐款箱。
“谢谢阿姨!”女孩又把箱子递到闫大款的面前,他很不情愿地从上衣口袋掏出钱包打开。人们很清楚地看到钱包里面有一叠百元大钞,大款极力翻找只取出一张两元面值的钞票放进里捐款箱。
“谢谢叔叔!”两个少年离去……
闫大款鄙视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讨厌!”
“别抠门了,才捐(衣门该),你积点德吧,就是捐个千儿八百的,对你这个一年赚几十万的人来说算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想捐。想当年,我没钱上学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给我捐点款。什么希望工程?不读书,照样赚钱。你看我,不就上了个小学四年级。你信不信,我认定的事,市长都得听我的。我打电话叫他几点几时到,他只有提前,不会迟到。你信不信?”
“当然啦,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闫大款开怀大笑起来。
“好了,你试试合适不合适?”
闫大款穿上鞋后,“可以,可以,手艺不错!多少钱?”
“三块钱。”
闫大款边取钱边说:“我看你这个下岗女工,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干了半天活,才挣了三块钱,却给希望工程捐了十块钱。”
“我的脑袋一点都没有问题,积善成德,我十分乐意,如果你刚才给希望工程捐十块钱的话,给你的鞋上线,一分钱我都不收。”
“绝对吃错了药!”闫大款百思不得其解地摇头离去……
补鞋女扶扶眼镜,取出自备的茶水,喝好后,坐了下来,从她的目光里,可以看出她是那么的自信……
淡出。
淡入。
第七集
(清晨,天刚蒙蒙亮。二中足球场上)
崔卫国一人在跑步……他那坚定的脚步,迈的是那样有力!和以下画面交替生辉。
象征着已有近五十校龄的大榕树,是那么粗壮、高大。宽阔的绿荫足已遮天避日。在绿荫披护场地中央,立着一块牌子:《汉字填充角》,在它的旁边,崔卫国正和一位年轻的男教师荃欣伟谈心……
裁剪整齐的九里香在校道两旁绽放着白花;崔卫国在认真的做着笔记,一中年女教师用手抚摩着白花感慨地诉说着……
散发着书香气味略带古色的学校门楼前,两位已头发花白的退休男女教师,在向崔卫国倾诉着……
(白天,二中会议室)
全体教职员工在坐。
崔卫国:“……学校是教书育人的阵地,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都享有全社会对我们最尊敬的称呼——人民教师。我请每一个人的手中拿起一面镜子,照照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能够配得上这个圣洁的称号。如果没有做到,就从现在开始做起。我是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远离与社会发展格格不入的行为,重塑人格,重塑自我。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可以找回学校在人们心中的光辉形象,只有扩大招生,才可以还清四十万的债务,还清了债务我们的补贴才能提高。各位老师,有没有信心?
“有!”会场发出异口同声地回应。
“从我做起,从自身做起,从现在做起。一个崭新的二中将会出现在父老乡亲面前。”。
“哗——”绝大多数教职员工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鼓掌。
(白天,教育局)
一办公室内。
“今天去哪?”一男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