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宋代?还多了个字牌,真的!!”
“他亲口说的,他确实有个收藏的朋友。”
“我不管,我要看看那副麻将,你马上安排好见面时间。”
“星期三晚上妇幼医院门口见面,记得,晚上八点。”
“好,妇幼医院门口,晚上八点。”
我在妇幼医院门口来回踱步,九点了,还没有拿书的女孩子出现,或许自己放了人家的鸽子不来了。就在这时,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从对面马路走来,左手拿着一本书,正笑咪咪朝自己走来,没有想到自己未来的女朋友这么漂亮,我赶紧迎上去说:“来了。”伸手去接这个姑娘的书。
“神经病呀?”
我一怔,“那你对我笑什么?”
“我在笑傻子肩膀上有个根鹅毛。”
我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肩膀上粘了一根鹅毛,脸刷一下红了。突然心头一动,问保安:“妇幼医院有几个门?”
保安说:“有两个,这个是东门,红旗路的出口是西门。”
“糟了。”我拔脚向红旗路走去。
田甜倒底等的没有了脾气,这个传说中的年青作家,收藏爱好者竟然如此大侠,算了,碰上这样的大头自认倒霉吧,也许没有缘分呢。
田甜又极不甘心地嘟囔:“宋代麻将是什么样子呢,看来自己是没有福气目睹它的风采了。”
这时,一对老人颤巍巍走来问保安:“你好,妇幼医院产科住院部怎么走?”
保安说:“住院部在靠得胜路的东门,这里是西门,门诊大楼。”
“糟了!”田甜心里一动,赶紧拦了辆的士说:“东门!快!”
钟笛整理停当出门去了,田成感到无比沮丧,刚才自己趴在这个女人身上抽搐的那刻,居然和当年丁寡妇身上抽搐的感觉是一样的,除了已故的妻子,自己也交往了几个女人,但没有太多的感受,或许当年荒诞的年月自己在丁寡妇身上透支了太多的快感,直到现在,又重新在钟笛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
田甜怒气冲冲回到家里,显然今天又被放了鸽子。
田成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爸准备去黄山旅游一趟,散散心,你去吗?”
“去个屁呀,我不见到那个破人,鬼人,鸟人誓不罢休!竟敢放我两回鸽子,哼!”
看着暴跳如雷的女儿,田成心里一阵窃喜,宝贝女儿到底还没有跳出三界之外,看来降她的人出现了。
田甜几乎用狂怒的语气对着手机里的钟笛说:“告诉那小子,明天晚上八点,滨江公园靠滨江大桥那头顺数第二个坐椅上等我!”
一天的麻将鏖战让我筋疲力尽,到滨江公园的时候才七点,我数了三次,确认是第二排椅子之后,把疲惫的身躯交付于这张椅子,我决定小小休憩一下,刚刚闭上眼睛,自己的肩膀被重重拍了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被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不由惊呼:“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对方也惊呼!
十二
李智明回到家的时候,妻子正和岳父说着什么,妻子见丈夫回来,兴冲冲地问:“怎么样,二爷他死了吗?”
“我还没到就死了。”
“这样呀,那东西呢?”
“东西村长转交给我了,封棺的时候我把东西放进了二爷的棺材。”
“你发神经呀,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是块假的。”
“你怎么知道?”
“那确实是块假的。”田成插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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