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那句,我意味深长的笑了。
结果她被我气的住院了。
说是心脏病发作。
然后就开始找我家要钱,我家哪里肯出。
我爸交给我一句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敢要你的命,你就拿着菜刀把她家搞得鸡犬不宁。”
这招还真有效。
噢,对了,我妈这个时候,已经去世三年了。
再后来,我还是挨了一顿打,这个老巫婆的家人,绝对是雇的人,一面包车,拉着我就打,惦着钢管,可给我打了个结实,幸亏被我爸发现得早,他双眼通红,双手拿着菜刀,呲牙咧嘴的要砍人,那群人才跑了。
那时的他活像个双煞。
那个女孩儿并没有多感谢我,她说我的手法太卑劣,不是个君子所为。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
她犹豫了半天说,那你是不是真的要走啊。
我点点头说,是啊,是真的要走啊。
被学校退学。我也没心思在上下去,所以我想去大城市闯。
那年我十六。
后来的事就比较狗血了。
我遇见过骗子,还是搞传销的,结果还通过他们的据点认识了一个混黑社会的小小小,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弟,小弟被我的胡扯蒙的天昏地暗,一个劲儿的拜我为师傅。
我说,你小子肯定他妈连小学都没毕业。
他说,呀,老大,你咋知道的。
我高深莫测的一笑,哼,看出来的。
他白痴的看着我,呀,老大就是不一样。
废话,赖好小爷也是高中才被辍学的,草,从来没见过谁把龙写成尤的。
他说,老大老大老大,我叫大龙。
结果写出来是:老大老大,我叫大尤。
你说不是小学没毕业是什么。
或者是智障。
我带他去理了头发。
我说,一个真正的黑社会男人,不应该是染着黄毛,钉些夸张的耳钉,做些夸张的举动,让人的第一反应是,哇靠,傻逼。
而是,绅士而有风度,可以委屈成虫也可以牛逼成龙。
结果他转身就现学现卖的将此话学给了其他人听。
而其他人竟然也感觉很有道理。
我以为这只不过是傻逼与傻逼之间适当的讨论。
没想到有一天,忽然有一天,一个带着粗金项链的男人,一个膀大腰粗的男人,一个眼睛眯成一道缝的男人,一个穿着程亮的黑色皮鞋的男人,一个拥着一个想充气娃娃呃一样洗盘子刷完的女人找到我,说,听说,你想加入黑社会。
在没有遇到这个男人之前,我和那个小弟大龙一直是靠着刷盘子,洗碗,帮一些男人找小姐这样的工作生活的。结果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后,我和大龙每天的生活就只有:找女人。
没想到黑社会的人都如此色。
大龙将他们毫无节制的找女人的行为归结为:精力旺盛。
但我的脑袋里,却有一个可靠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思考出来的结果。
找女人,卖淫。
至于为什么我会和大龙干这个活,我认为都怪我太冲动。
当时老男人问我,你加入黑社会想干什么。
从小养成的恶习让我一直没移掉那个女人的胸,那个女人妖娆的身材,于是我就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干女人。
老男人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说,行,小伙子,他奶奶的,有魄力。
不过说着的,自从加入了黑社会,女人我倒真的没少上。
她们一个个都嘴甜的喊我杭爷。
但是我清楚地知道,万一她们其中一个谁被哪个眼瞎或者瘸腿的多金老男人看上了,就都是享福的命,所以我与她们保持着友好的关系,我让她们喊我小杭。
我说,各位姐姐们,什么时候你们需要小杭了,尽管吭声,小杭只要能跑着去,就绝不他妈走着去。
可能是因为我嘴甜,或者办事儿机灵,或者考虑的周到,或者是诸多优点,总之我成为了黑社会老大的心腹。
我知道他还不算什么,但我干了两年以后,娶了他女儿以后就退出黑社会了。
我的理由很简单,我想给他女儿一个幸福的生活。
毕竟长干黑社会也不是个事儿啊。
于是他很高兴的同意了,同时给我了不少的钱,还声称,不够再要。
他的女儿叫小慧,生得漂亮,妆花的也漂亮,还很文艺范儿,人倒也行,只是脾气有时候爆了点儿。
我和她结婚,说白了也真的就是为了得到一笔钱。
但是拿到了钱以后,我先是给她买了很多礼物,哄得她开开心心,然后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她听了以后一点儿也不震惊,反而说,她理解,其实她也很早就想脱离黑社会,想去追寻更美好的生活。
于是我就动用了一点关系,又明目张胆的雇了一个情人。
我将剩下的钱分了她一半,她又找她爹要了一点,分给我,我们俩各自做着生意,渐渐风生水起。
又过了两年,对方的经济基础已经完全可以了,我们就和平离婚了。
所以有些事情,哪怕客观原因把你们牵扯到一起,只要你们本身互不牵扯,就永远相安无事。
有时候我就想,十几年前的那一天,我到底应不应该偷偷看“嘿嘿”的事情。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有另一个发展方向,那么会不会和现在有特别大的区别。
如果一切都重来,是会更狼狈,更不堪。
还是完全是另外一种人生。
不得而知了。
这就是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它从不给我第二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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