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把门的李卫东看陈红兵呆愣愣地看着相梅,着急地催着:“红兵,你快点。”
于是陈红兵对着正准备回家的相梅开口了:“臭婊子,你能球个啥?那天你哭个球尼,占了老子的便宜,还哭,你乍得你了,你调什么座位?让我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是不是?我强奸了你了,是不是?那样做得干啥尼?”
江梅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陈红兵压低了声音狠狠地说:“不许哭,再哭,我掐死你!”
江梅一下子止住了哭腔,抬起头来,逼近陈红兵把脖子伸到他眼皮底下说:“给你掐,你掐。”陈红兵嗅到一股发生相梅皮肤上的暖暖的味道,很遥远又很真实,他不知是什么味道,觉得非常好闻,好像也是非常熟悉,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味道。陈红兵慌乱中用手一把推过去,正按在相梅已经发育了的胸脯上,他脑子一下子轰地一声感觉突然掉进了云朵里。江梅也赶紧退后了几步,紧张地说:“你想干啥?”陈红兵稳了稳神经,说:“那天你是怎么让我出丑的,现在我只要你怎么拿回去。”说着叉开两腿,对着下面指了指。
江梅一下子明白了,说:“本来我还想给你道歉呢,我调换座位也是怕别的同学说你,分开了,他们也就不在这方面联系了,可是你却耿耿于怀,你还像个男人吗?说着,从她的兜里掏出一张被揉皱了的纸条,啪地一声摔在课桌上,背起书包,绕过陈红兵向门口走去。李卫东还在哪里把着。而陈红兵看着摆在他面前那张纸条愣在哪里半天都没有反映过来,纸条正是他上午上课时扔在地上的那张写着对不起三字的纸条。
江梅走到李卫东跟前说:“请你让开!”李卫东左右为难,他向着陈红兵说:“红兵,怎么办?我替你报仇行不行?”
陈红兵转过身来却反而向江梅说了声:“对不起,江梅同学。”这下把李卫东给愣在哪里了,相梅乘势把李卫东一推,把顶在门上的桌子一拉,摔上门扬长而去。
李卫东不解地问陈红兵:“你这是怎么了,害怕江梅了?没有那么严重吧?”
陈红兵没有回答他,却把手伸给李卫东说:“你摸摸,是不是不一样?”
李卫东摸了摸陈红兵的手说:“还不是你的手吗,又不是我的手,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再仔细摸摸。”陈红兵说。
李卫东又摸了摸他的手,疑惑地说:“还是你的手,没什么变化。”
陈红兵失望地对李卫东说:“这件事我错怪江梅了,女人也有好的啊。”
李卫东说:“你说的是江梅?”
陈红兵说:“是的。”
李卫东似诡秘地说:“你说的是江梅长得好吧?”
陈红兵说:“江梅的心也好。”
李卫东说:“你不是说你永远也不会喜欢女人吗?”
陈红兵说:“从今天起没有永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