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旷访谈】往低处看,他是未来中国诗歌界一颗最亮的星

走进墨舞红尘文学网站诗歌副主编倔老头

作者:高骏森    授权级别:A       2015-03-06   阅读:

    【记者编:】倔老头,本名张中文,常用笔名老彦娟。上个世纪60年代生人,祖籍河南省固始县,现居北京。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接触新并提笔写,后因生活等种种原因,被迫辍笔近三十余年。2013年3月接触网络文学,并再次拾起这支丢掉三十余年的笔重新写诗。因为之前对写诗埋下了很好的伏笔,又因为本人的严谨、勤奋、好学,短短两年多的时间,便在网络诗歌界以及各大官刊、民刊中有着显赫的名声。尽管这样,但在当今中国诗歌低潮的年代,尤其是没有后台名人的提携的草根诗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如低谷的一颗星辰,以迅疾的速度升入天空,确实让人震撼。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相信很多人都很疑惑。今天,我们借助墨舞红尘客栈访客厅,来深入的走进他诗歌的内心,也走进他人生的内心。

  采访时间:2015年1月26日19:00—22:30
  采访地点:网络
  采访工具:QQ聊天
  被采访人:倔老头
  采访人:心旷(高骏森)

  心旷:张老师,您好!欢迎做客墨舞红尘客栈访客厅,我是心旷。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对您称呼。原因有二:一,您跟我父母同龄,对您尊敬是必然的;二,无论是在诗歌造诣上,还是在网站管理头衔上,称您为老师名副其实。再说,这是一个访谈,面对大众公开的访谈,您的两个笔名对我来讲,都无法叫出口。所以,您就默认我对您的这个称呼吧!
  倔老头:小高老师客气了。一直以来,在我心目中,你和小蝶是我在诗歌方面的启蒙老师,虽然我是你们父辈的同龄人。其实,怎么称谓不重要,能直呼其名,反倒觉得你我走得近乎,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特别随便的人,朋友之间的交往与相处,我不太注意礼节。对,是朋友,我们应该是忘年交才对。既然是朋友,那就打破以往,不循条框,不受拘泥,随便谈谈心吧!

  心旷:因为文学,我们相识,因为诗歌,我们相知。现在,请您简单谈谈,您是什么时候,怎么与诗歌结上缘的?
  倔老头:是,因为文学,我们从相识到相知。能认识你们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庆幸与骄傲的事情。初到《好心情》,我仅是一个只会分行的习作者,而你和小蝶已经是那里的编辑了。清楚记得,在《我与小鸟一起受戒》这首所谓的诗歌的按语里,我结识了你对待文学新人的真诚,你的真诚,更加坚定了我做一个诗歌行者的信念。若说现在真的和诗歌有了缘份,缘份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根植的吧!所以,我始终认为,“瞎马上路有人牵”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你和小蝶就是牵引我这匹瞎马上路的人,并使我最终融入诗歌探寻者的队伍。由此,我才有了触摸诗歌缘份的机会。毫不夸张地说,我与诗歌的缘份是你们给的。

  心旷:改革开放后,中国诗歌的鼎盛时期是在80年代,舒婷说,那时的诗人一首诗可以换来一桩幸福美满的爱情。您跟舒婷、海子他们都是同时代的人。80年代的您,正是风华正茂属于诗歌的黄金年龄。尽管我知道,那时的您有太多的苦不堪言让您中止了诗歌梦,但是,您毕竟是亲身经历了那个年代,不写不等于不关注。我们现在想听听您谈谈您眼中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国诗歌的繁荣风貌。
  倔老头:我生于六十年代,真正接触诗歌是八十年代,正好和舒婷、北岛、梁小斌、海子等人的鼎盛打了个照面。是的,那时期应该算作现代诗引入国门以来,诗歌最繁荣的年月。写诗的人多,读诗的人也多。读到兴起的时候,我也曾经写过,写过的东西现在看来很幼稚,但那时却能为之心潮澎湃,很有一些想法,便从牙缝里挤出一些钱来,订阅《诗潮》、《青年作家》、《萌芽》等期刊,还热血贲张地去参加《人民文学》函授(校长是王蒙,我的指导老师是张志民),这些冒冒失失的行动,在当地除了引起小小的轰动以外,没有谁站出来讥讽与嘲笑过。那时期,诗歌是神圣的,包括诗人这个名头。
  当时的诗坛,朦胧诗派占据着主导地位。毕竟刚刚改革开放,人们的内心,虽然淤积了很久,但碍于某些遗传性的恐惧,总不敢开放式表达,也可以说是环境所迫,诗歌被人为地带上了面具。虽然那时我还没有真正理解诗歌,但我知道,舒婷的诗歌是纵向的,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单链式结构,以抒情作为诗歌的支撑,多停留在表象;北岛的诗歌是圆形的,是通过一个点(叫核心也行)向外呈扇面状扩散,几经重叠,就形成了一个辩证的圆。而海子的诗歌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取向随意,像是武林中的密宗。这一掌你中招了,下一掌虽然你高度集中,打哪你还是不知道,但你很希望再挨一掌或者许多掌,被打痛的感觉很舒服。所以,相对来说,我喜欢海子的诗多些。有人说,海子的诗,是小众的,甚至是自私的,我说,那是没有品味出他诗歌以外的延及,最少他的诗歌是属于先知先觉的。我敢说,若干年以后,在中国现代诗的纪年里,海子的诗歌必然会占据同时期的头条。话题好像扯远了,在诗歌的国度里,我是小民,小民不言政,这是真理,多汲取,少嘚瑟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八十年代的诗歌氛围,确实值得我们留念与思考。

  心旷:星移斗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21世纪,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商业早已取代了文学,但文学仍然存在。谈谈您眼中的网络文学是一个什么样儿的现状,以及,它未来的发展趋势。
  倔老头:本人就是网络文学的受益者。如果没有网络文学的低门槛与包容性,我想,我至今仍是一个诗歌门外的偷窥者,虽然我现在也还没有真正踏入诗歌的正门(如此说,又有点对不起网络文学了,难道它是偏门吗?)。对于诗歌的低潮,不止我们这些小人物忧心忡忡,这其中不乏一些上层的探索者,在为之而奔走、努力,力求找到诗歌繁荣的突破口。随着网络的普众性、爆发式的发展,人们对文学的欣赏口味与审美观念也有了极大的改变。多样性、快餐式的网络文学随之而诞生并迅速蔓延开来,这是情理中的事。对于网络文学的感召力,我想用空前来形容,绝不为过。对于文学中的生力军诗歌而言,目前通过网络诗歌的普及、融入、消纳,似乎形成了全民都可写诗的盛况。这似乎是人们跳出商业疲乏给诗歌界带来冲击波的最佳方式。群雄四起,分而割据的气势,也许会对旧有格局、名人效应、闭门办刊、强行消费的霸王山头是个不小的冲击。相应的阵痛在所难免,而冲击的结果,必定会使那些树大根大的山大王走下神坛,最终还诗歌与民众。而原来靠少数几个人,把诗歌捆绑在学究、学院的大树上,将其神话的做法,肯定会被网络文学的透明度、亲和力、轰动性、创造性与传承性所摒弃。

  心旷:网络文学在不断繁荣,传统文学也一直没有被驱逐,而且,它还一直在官方占着主导地位。谈谈您眼中的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它们各自的优劣利弊、矛盾与互助。
  倔老头: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也许当下还没有人定义二者的关系。我想,是不是可以这样来理解:网络文学是手段,传统文学是目的。二者理顺了,或者说是兼容了,网络文学应该是传统文学的排头兵,可以攻城拔寨,但不可以独立为王,换句话说,二者是从属关系,网络文学应该从属于传统文学。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传统文学必须放手给网络文学,以此为契合点,来求得文学的长久繁荣之良策。我并不是说,网络文学只有被招安的命运。之所以以上认为,是从文学传承的安全性、规律性与持久性来考量的。
  其实,从一开始,网络文学也没有打算接管文学的正统,它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迎合,迎合商业大潮下的文学消费心理与需求——除了人们对文学圣洁的崇拜之外,网络时代的人们还充满了一些反常、猎奇、小众、搞怪的心理。而这一点是传统纸刊所不能完全承担的责任(从成本运营、筹划周期、以及文学所领受社会主体导向的责任来论)。所以,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非但不应相互排斥,还应该因势互补,相辅相存。这是二者未来发展的趋势。
1234
  审核编辑:高骏森   

上一篇: 《 书情

下一篇: 《 品捧一池绿水的《外婆的茉莉花》

【编者按】 红尘会员   高骏森:
存档!


我来评论这本书

  • 最新评论

最新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