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离图书馆后,读书又只是自己的事了。不用再操心借阅率,不用积虑发展读者,也管不着别人读书不读书,至今也没思考出读书是不是能培养的习惯。其实,读书的人在这个社会占比不高。
我不属于有趣有能力的人,闲下来的时候除了读书也做不好其它事。若说这些年还有值得提及的,大概是让肚子吃上饱饭之余,用节约下的钱购买了一屋子书。读了一半,一半没读。
守着这些藏书好像又回到了童年的村子,纯粹无忧。无书可读时我便望着远山发呆,山那边是什么?后来,我真的去了山的那一边,山那边还是山。山这边曾有我的童年。
母亲至今仍然反感我读书,但她已经不好动手打了,只能在旁边唠叨“读书坏眼睛、读书坏脑子”,还让女儿不要跟着我学。莫非,我的读书“癖”是对母亲的无声反抗,或者因为无趣才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