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南京，强盗与飞贼是南京城人民最为害怕的两样人。但是，这两样人里有一位飞贼，只偷用不义之财搭起的梯子而爬到达官贵人的地位。人们尊称他为：“飞腿”。
没人知道飞贼姓什么，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南京城里还有一位令人称赞的人，他叫呼延穆。是南京城知识最多的人，也是这南京城内名气最大的老师。大家都叫他“穆先生”。
一日，穆先生不见了。
“飞腿”也不见了。
但是，城外的野竹林里每夜都有两个黑影。
再过了几个月，城里的某些大户人家有被偷了。但是，却不是“飞腿”。但是，普通百姓却依旧没有丢掉半点东西。
大家叫他“夜衣”。
城里被偷的达官贵人发出通缉令：凡擒得“夜衣”者，赏大洋一万。
三个月后，达官贵人们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加强自家看管。
再有一年，南京城内都是太平的。
南京城内的大户们终于放心了。
再有半年，穆先生回来了。但是断了三根手指。
回来之后，穆先生就不在当老师了。平平凡凡的结婚生子。
再有三十年，穆先生就快断气了。穆先生的孩子呼延武凑上去问：“父亲，您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孩儿定帮你完成。”
穆先生抬起手，将嘴凑近呼延武的耳朵：“儿啊，你记住。盗亦有道。”
后来，呼延武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就是“夜衣”，他的师傅就是“飞腿”。当年的父亲因为偷了一家孤儿寡母的东西，就被师傅废了三根手指。临走时，师傅告诉他：“这是按规矩，废了你三根手指。记住——‘盗亦有道’。”
这四个字，让呼延穆戒律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