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孤独的黄昏,笼罩着雾和雨,我在内心寂寞内,感到她的叹息。
她的生活中会不时的流露出一些让人百般思解的语句,让人百般思量,那个时候,我知道,我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家庭,我不能给谁以任何的承诺,但我从心底希望,心痛只能让我一个人承受,若一粒尘埃,不带走任何色彩。
“那篇《心灵漂泊》你看了吗?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我真的喜欢你,但我不能伤害你,正如你说的,我们有缘无份的。“我企图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了解我们的一切,了解我此时的感受。
我找了许多借口,我说我10月8日将回老家,很远很偏僻的地方,没有电脑、没有电话,更不能上网;我说你再也找不到我了;我说那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后的美妙时光,别了,忘了我,感谢你陪我渡过的那段美丽的时光。冥冥之中我不会忘却。
“你不要*我,”她说“我会去看你的,无论你在哪儿,我都要找到你。”
10月7日晚,她给我打了电话“能听到你的声音,能联系上我就放心了。”
“好好保重自己”我说。“你就会这一句”她在那端嗔怪着,我哑然。
(六)莲的心事
“莲花开放的那天,唉!我不自觉地心魂漂荡,我的花篮着,花儿我也没有去采摘,”
“不时有幽香袭来,我以梦中醒来的时候,南风中有一阵奇香的芳踪”
“这迷茫的温馨,让我想得心痛,我不知道你离我有多么地远,而又那样的近,而且是我的!这完美的温馨,依然在我的心灵深处开放。”
“在中午最忙的时候,我和大家一起,但在黑暗袭来,寂寞来临的日子里,我只企望着你。”
“若你不容我见面,若是你完全将我抛弃,我真的不知将如何渡过这悠长的雨天。”
“我不住的凝望着遥远的阴空,我的心和不宁的风一同彷徨悲叹。”在那一刻我真的被打动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流泪而自责,让我激动而无措,谁也没有对对方承诺什么,却为深深的挂牵,心神不宁而又情不自禁。
“如果有一个可以让我留守的地方,如果生命让我从新来过,我会用心的去爱”
以后电话中她不再谈论自己,只是偶尔说说工作中的一些趣事,更多地话题关注我的病情,一种焦虑和忧伤的口吻。
“你总是说的很好的,我要知道不确切的病情。”
她说她流泪了,每天晚上看我的信,“你不能就一封信就把我打发了,你总说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开刀?”电话的那端清浙的传来她抽泣的声音。
“答应我,不要再到江边,不要支那些潮湿的地方,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记得吃药,你不要长时间呆在乡下,要空期回城复查……”
“你要好好的活着,为了生活的美丽,为了那一个城堡,你会很好的。”
“我每天都为你祈祷,哪能怕让我大病一场。”
“你是我最美丽、最简单的快乐!”
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没有她的电话,也没她的信件,本来就很少上网的她,更是无从寻觅。休息在家的时间中,她的电话赶走了多少百般无聊的时间,她的笑声让我感受到了生命中洋溢的部分。
一段时间中风试图忘了她,我关了手机,停了bp,也不再上网,单位的电话变成了传真,我庆幸可以解脱国;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孩,她会理解我的。
没有她的消息,却又十分地想念她,你在他乡还好吗?只希望你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希望她的生活中充满笑声和一路顺风,记事本中记下的总是和她有关那些快乐的日子和欢愉的话语,总在脑海中呈现,透过娟娟秀丽和字迹中总能感受到她那份真挚的关爱。
“亚冰:
我一直把你的信放在枕边,每晚我都要读,今晚也不例外,读着你的信,我突然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抑,我觉得你的信都是假的一样,你欺骗了我,你在你的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要做手术?你不能打个电话,就把我打发了,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多伤心?
亚冰,你一定要好起来,你说过要和我去小乡村,要去沙滩数天上的星星,你不能背叛你的诺言,你不能对我不理不睬,我会等你好起来,再次飞去看你,带你去南方,我要等你好起来后再寄照片给你,你知道吗?我一定要见你,今生今世,我是一定要喜欢你,不管你怎么样!
我哭得好累,泪水湿透了我的枕巾,今天我出去送了好多货,很疲倦的,好了,我想我会梦见你……
我乞求上帝,让你好起来,就算是(即使是让我生一场大病!)
爱你的木子
2002.4.25
亚冰:
你现在怎么啦?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你要动手术,我的心“砰砰”跳起来,我感到毛骨悚然,我甚至要怕的哭了,我害怕再也收不到你的信,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不过这一切都不会成为事实,因为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因为我在等你,为你祝福,祈祷!
亚冰,我不许你以后再说丧气的话,这样会让我心碎的,你说要我幸福,不要我忧伤,可是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幸福,我的悲伤。
你那里是阴雨绵绵吗?这样很好,能让我想起了朱喜写的《春夜喜雨》我喜欢这样的景致,而你就像诗中描写的一样,一点一点的走进我的心里。
真的,在这样的深夜,我好想好想你呀!我多想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现在的状态,不过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也许不会相信,有一次我和同事出去,看到有好多的葡萄园,我和他们打赌,到底今年夏天会不会结葡萄,我说不会,他说会,如果不会结的话我就要他带我去上海,如果会结呢?我就要请他去扬州看你,其实,赌的最终结果都是我占便宜。
现在,那个同事已经去了上海,就是上次和你说过话的那位,夏天快到了,到时,我会去看结果的,
亚冰,你能感觉到吗?你对我愈来愈重要了,我经常会无端的,杂乱无章的想着你,你也想我吗?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向上帝乞求!
你的木子
2002.4.28
(七)昏睡中,她呼唤最多的是你的名字
几番迟疑,还是拔通了她公司的电话,听着话筒中的等待着,我的心也愈来愈紧张了,也说不出为什么,心好像也快跳出胸腔,我不知道,接电话的是不是她,也不知道第一句话会对她说些什么,只觉得等待的时间好长……
“你好,新宇公司,”“你好!呀,是你呀!”我听出是木子同事李小姐的声音。
“呵,好久没有听到你的电话了,还好吗?”李小姐问:“还好呀!你呢?木子呢?”“我还是急切的问道。”“我们还好,木子呀,她现在还好,今天刚出差去了,去了虎门。”
“怎么?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段日子来她一直没有和我联系。”
“前几日,她像是周日,在公园的排档吃了点东西,晚上回来就说身体不适,后来就昏迷不醒,在医院抢救了二个小时,我的上帝,我真的给吓坏了。”
“后来怎样?没有什么大问题吧?”我迫切的问:“那段时间中的心神不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怪不得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木子,你可不要出什么事,你说过你会为我祈祷的,每天,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在晨曦初上的时候,我一样祝福着你,关注着你的每一天。
“是食物中毒,后来又昏昏沉沉睡了三天,我不清楚你和她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但我知道木子是怎样的人,她做事从来都是很认真的,她的业绩是姐妹中比较好的,尤其她对你,真的是心神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