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愿意听?”阿狗撇下大伙,一边戴着眼镜,一边柔柔地问傻妹。
“嗯,好玩!”
“好,你跟我走,不同他们这一班王八吹了。”说着,也不顾大眼瞪小眼的那伙人,领着那傻妹找阒静的地方去了。也怪,那傻妹竟乖乖的跟着去了。
阿狗走了,这一班人自然闲不下来,他们在无比的亢奋中猜测着阿狗与傻妹这一会会发生什么故事。就在大家都像军事家一样分析着势态走向时,阿狗来了,蔫蔫的。看这架势,大伙的情绪又上来了。“阿狗,刚刚同傻妹聊得爽快吧,给咱们说说。你别只说不练啊,总得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什么动作吧?”
阿狗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提了,不提了,放不开,一点放不开!就是一个傻冒,白痴!”
看他那惨样,大伙儿那个乐啊!“你要人家怎么放开呀,是不是把衣服全都脱了啊?”
“胡扯,人家阿狗就是想嘴巴上过过瘾罢了。”
“你们啊,也是,咱们堂堂的阿狗会看上她这傻乎乎的妹子?”
也许他阿狗那天心里受了伤,没精神再同大伙儿扯三道四的,一声不响地一边去了。
前些天,阿狗死了,是生的急病。那一伙愣头青本来说他死后一定送一副麻将牌给他的,似乎没来得及,但他们还是想知道,熊样的阿狗一生是不是真的有三个或者更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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