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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建昌冷万国留言

笔名: 私密:

  • 赵小波 2019-03-01 15:44:23

      [悄悄话隐藏]

  • 赵小波 2018-05-24 10:31:11

      万国老师,不忙的时候,还请审核一些后台的稿件,辛苦了!我的微信是zxb331400116,请您加一下。方便联系!

  • 东篱夕阳 2017-06-18 11:20:46

      看过,成绩不菲哦!

    回复:感谢东篱诗友雅赞!

  • wxoTasqs7Su5mWYkI 2016-06-25 08:48:08

      向至高者
    致敬!

    回复:谢谢您的致意!问好!

  • 欧阳梦儿 2015-01-06 12:28:29

      你这个怎么发在这儿啊?

  • 建昌冷万国 2015-01-01 14:31:33

      敬请老批评指正!谢谢!冷万国

  • 建昌冷万国 2015-01-01 08:14:46

      敬请指正谢谢!

  • 建昌冷万国 2014-12-31 09:00:30

       [原创首发]田大力与肖小小
    文/冷万国
    田大力与肖小小是我们生产队的两个“知青”。
    具体点说是两个女青年。田大力:膀阔腰圆,长得人高马大,用现在的一句时髦话说:十足一个女汉子,而肖小小呢,正好同她相反——身体软弱、小巧玲珑。虽说年龄与田大力都是十八岁,但在外人眼里:一个是大人,一个是小孩儿。奇怪的是,尽管两人存在着那么大的差异。但感情却处得特别铁——情同姐妹。
    说起她俩来,在下乡那段儿,可没少出过故事。不妨,我说两段给大伙解解闷儿:
    (一)
    “你咋还会说牲口话啊?”

    刚下乡那阵子,因为她俩从小在城里长大,对于农村的什么;猫、狗、兔、鸡、鸭、鹅、猪、羊、驴、骡、马、牛、等,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感到特别的新奇和亲切。还有那些农民们习以为常的鸡叫、狗咬、鸭鸣、马嘶、牛吼……在她们的心目中,也觉得特别的好听——启奏起来,简直就是一场动物大合唱。
    更让她们不可思议的:是那些鸡呀、猪哇、狗什么的,都非常听主人的话,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儿,只要他(她)们喊一嗓子,或做一个什么简单的动作,听见或看见,不管躲在哪里、离家有多远,都会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他(她)们跟前。就像部队里的战士,听到冲锋号一样灵。
    为此,她俩崇拜得五体投地。可是又不解:那些东西咋那么听他们的话呢?为什么?为什么呢?——总想弄个明白。
    终于有一天,她俩如愿以偿了!结果,却弄出了个天大的笑话来。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她俩同生产队的几个劳动力一起,乘坐马车到河东地去干活。当人们都坐好了以后,赶马车老板儿——杨大叔,鞭子一挥,喊了一嗓子:“驾!”就见那三头拉车的牲口,一起甩开蹄子飞奔起来。
    来到地头儿,杨大叔又发出:“吁!”的一声口令。三头牲口——不管是驾辕的骡子,还是拉梢子的马,齐刷刷的都站住了。她俩感到非常的震惊!所以,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大叔,你咋还会说牲口话呢?”她俩这句话一出口不要紧,如同在头顶上,爆响了一声炸雷!整个车上人都被震呆了!“哪有这么说话的呢?这不是骂人呢吗?“完了,完了,这回,这俩丫头可惹娄子了,等着瞧吧!……”
    同车的其他几个社员谁都知道,车老板儿“杨爆竹筒子”,脾气不好,发起火来敢把天给捅个窟窿。生产队里,老老少少谁不让他三分。可这些,初来乍到的俩小青年哪里晓得呀? 因此,着实为她俩刚才说的话捏了一把汗!并都做好了拉架的准备。
    再看车老板儿”杨爆竹筒子,“听完她俩的话后,脸,先是”唰!“的一下红成个关公,跟着又变白,然后,又由白变回了黄。
    出人意料之外。杨老板儿今个儿,非但没对她俩发火 反而微微一笑。说:“是啊,不会说牲口话,怎能和这些哑巴牲口打交道啊?这人啊!你不仅要学会说牲口话,还要学会学说鬼话哩。”
    “什么!什么!还要学会说鬼话?”这下,又把两个人给闹五迷了。
    两个人像着了魔一样,怵在那里,呆呆的!木木的!嘴里不住嘟囔着“学会说鬼话,学会说鬼话……”
    (二)
    “那‘儿马’咋咬‘骒马’呀?”

    每年的阴历六、七月份,是驴、马、牛……等一些大牲畜发情繁殖期。这期间,生产队长总忘不了叮饲养员给大牲口们增加一些精饲料,另外,活计相对也要安排少一些,以保证牲口们的体能积存,好繁殖下一代。
    一年夏季的一天中午,因天气太热,田大力和肖小小睡不着觉,早早来到了队部等着上工。
    同她们一样,有好几个社员也来到了队部,坐在阴凉的地方,或玩“老虎吃棉羊”或聊天。
    她俩,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汗毛孔有股液体往外流,就溜达了出来。不料,一幕惊险的场面,映入了她们的眼帘:
    拴在牲口槽上的‘儿马’挣脱了缰绳,冲到另一间马棚里,把一匹‘骒马’给骑上了,咬着鬃毛不撒开,而且,还把一个粗粗的、长长的、黑乎乎、硬邦邦、长着龟头的肉棍子,强塞进骒马的屁股蛋儿里,疼得那匹骒马“咴!咴!”乱叫……
    见此,吓得田大力、肖小小“嗷!”的一声,赶紧跑进饲养室里去叫饲养员“李老蔫儿”。可哪成想,李老蔫儿吃饭还没回来呢。
    “这可咋办?”她俩抬头一看,发现有几个社员在门洞子那儿纳凉呢,就赶紧把他们喊了过来。
    待他(她)们来到马棚一看,竟啥措施也没采取,就又都回去了。特别是其中有两个姑娘,跑到半道儿就红着脸原路返回了!
    这是咋回事呢?他(她)们为啥都不管啊?不行!咱俩得快叫饲养员去,不然,时间长了,非得把那匹骒马折腾死不可。
    想到这儿,俩人像后面有狗撵着似的,跟头把式的跑到了饲养员家,把正在吃饭的饲养员——李老蔫儿给喊了出来。
    李老蔫儿跟着田大力和肖小小,气喘吁吁的跑到马棚一看,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随后,转身向饲养室走去……
    她俩好生奇怪:“怎么?连饲养员咋也不管?”“不行!得问个究竟。”
    就这样,李老蔫儿前脚刚进屋,她俩后脚就到了。
    “大爷,大爷!这是咋回事啊,你老怎么不管啊?”
    李老蔫儿笑了笑说:“姑娘,你们就别问了,这不是你们姑娘家应该知道的。”
    这俩人见李老蔫儿不告诉她们,还越发的来劲儿啦:
    “大爷,你就告诉我们呗!为啥我们姑娘家就不该知道?……”
    李老蔫儿一见,这还“狗皮膏药”把他给粘上了。没办法,只好先来一个缓兵之计:
    “你俩真想知道?”“对!真想知道”。“真想知道,过年回家问你们父母去吧。”说罢,将她俩往外一推,“咣当!”一声将门从里面给插上了。任凭她俩怎么喊,就是不开。
    别说,这田大力和肖小小还真是一根筋,过年回家,还真去问她们的母亲了。
    她们的母亲听后,哈哈一笑后,用手指着她们的脑门子说:“你俩可真是个傻丫头”!
    (三)
    “这豆腐咋不成个呀?”

    那是1969年八月的中秋节,因为生产队里收秋活计忙不好请假,所以,青年点里的青年们就都没有回家。
    八月十四那天,吃过早饭后,田大力和肖小小拿起家伙刚想出工,被点长给叫住了:“你俩今天就别去了,昨天队里不是给咱分了几斤猪肉吗,再做一刀豆腐,咱今年在点里过一个革命化的中秋节。
    田大力 和肖小小一听,说:“好啊!不过豆子呢?你总不能让我俩做无米之炊吧?”“不能,那哪能呢!豆子问题我去找队长解决。”说罢,拎起一个面袋子就去找队长去了。
    功夫不大,拿当地百姓的话说,差不多也就两袋烟工夫,点长背着口袋回来了。
    “豆子有了,过节能不能吃上豆腐就看你们的了。”说完,点长拿起镰刀走了。
    这二人也不敢怠慢,把豆子从面袋子里倒出来,挑完沙子与杂质,用一个搪瓷盆子装好,然后,拿把扫炕用的笤帚就去碾房了。
    当她们来到碾房后,发现队长媳妇王嫂同她闺女也在那儿破豆子呢。
    她俩一见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帮助王嫂推碾子。时间不大王嫂的豆子破完了,她把闺女打发回家,自己留下来帮助田大力和肖小小推碾子……
    也就一顿饭工夫,田大力她们的豆子破好了。王嫂叮嘱她俩说:“一会儿你俩回去先用凉水把豆子泡上,然后到饲养处,找李老蔫儿借头驴把豆子磨了,磨完,估计我家的豆腐也该做完了,再来找我。”
    长话短说,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田大力与肖小小把豆子拉好了。
    田大力说:“我先把磨糊挑回去,你去找王嫂。”
    肖小小答应一声说:“好吧!”随后,转身朝王嫂家走去。
    等肖小小到的时候,王嫂刚好把豆腐压上,见她进来,赶忙把豆包、吊梁、夹板等工具整理好,递给肖小小。说:“走吧!”
    到了青年点儿,王嫂指挥田大力栓吊梁,她挂豆包。待一切准备就序。她和田大力两人负者夹包,让肖小小在底下烧火……就在过箩快要完事儿的时候,王嫂的闺女来找王嫂,说她老姨来了。王嫂放下夹板对田大力说:“大力你再夹两下,等不流汤了,把豆腐渣取出来。再用慢火烧汁子,火,千万不要大了,不然,扑锅就全完了!待烧开后,你俩谁去叫我,我来给你们点卤水。”
    说完,王嫂走了。二人开始按王嫂教给的,一样一样的去操作:取豆渣,卸豆包,烧汁子……
    再说王嫂,在家虽说和妹子唠着嗑,可心思却还在青年点儿,总担心她们把汁子锅烧冒了。
    眼瞅着,快到晌午了,还没见田大力和肖小小来找她,就坐不住了,对她妹子说:妹子你先呆着,我得到青年点儿看看去,按时间来算豆汁早该烧好了,咋没叫我去点卤水呢?”说罢,端起半碗卤水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她走进青年点儿,进屋一看,发现豆腐都压上了。“谁给点的呢?”正想进屋问个究竟,田大力和肖小小从屋里出来了。还没等她问,田大力先说话了:“王嫂,你看我们的豆腐咋不成个啊?”
    “咋不成个啊?,我看看。”说罢,掀开豆包一瞅,呆住了!“闺女呀,这哪是豆腐呀,这不是豆腐渣吗?豆汁呢?”
    “豆汁?什么豆汁?”“就是我们过箩留下来的豆浆。”“什么?就那精稀的水呀?让我俩烧开后给淘到泔水缸里去了。”
    王嫂听到这里,快步走到泔水缸跟前,一看,果不其然,还热乎着呢。
    她这个气呀!“我说你俩脑袋进水了?还是让驴踢了?那豆腐渣是喂猪的,豆浆才是做豆腐的,你们可倒好,倒反天罡——人吃的给了猪,而喂猪的,你们倒留下了……唉!”
    这俩人听王嫂这么一说说,吓得都要哭了。急得直搓手:“这可咋整?这可咋整?一会儿同学们回来,我们拿啥给他们吃呀!”
    王嫂瞅着她俩,像个惹祸的孩子似的,又生气、又好笑!
    “那样吧,一会儿,你俩把豆渣拿到我们家去,然后,把我家的豆腐给你们端一盆来,这事儿,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可千万别对同学们说,不然点长知道了。不收拾你们才怪呢。”
    就这样,田大力与肖小小在王嫂的帮助下,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四)
    “想吃驴肉咋的?”

    那是知识青年下乡的第三年,也就是1970年的春天,正耪地的时候,田大力和肖小小又出了一次洋相。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是农历五月初六,正好是建昌集。早晨吃饭的时候,点长吩咐她俩说:“今天你们不用出工了,到县城粮食供应站把咱这月的粮领回来。
    她俩一听挺高兴,痛快地答应了。
    吃完早饭收拾好家伙,她俩拿着口袋到饲养处借来一头小毛驴,俩人拉着就上街了。
    到建昌县城时,也就是八点多钟。他俩看天气还早,就拉着驴 逛起市场来。等她们逛完市场,差不多快小晌午了。俩人一看不早了,得赶紧去粮站领粮,完了,好回去给大伙做饭。
    她俩把粮领完,抬着放到驴身上,牵着毛驴往回走。
    走着走着,忽然遇见一帮歇歇的社员,见她俩牵着驴走,就奚落了几句:“你看,这俩人放着有驴不骑牵着走,真不愧为是城里来的知识青年,看人家觉悟多高呀,知道心疼驴。哈哈!”
    她俩听出这是用反话奚落她们,所以当即把驴牵住了。田大力对肖小小说:“干吗让他们奚落咱啊,咱骑着走,你体质弱骑,我给你跟牲口。这肖小小也没客气,拽着驴毛就上去了。
    俩人继续往前走,大约有一里多地的路程吧,又碰见一帮在道边歇歇的社员,看她俩过来也讥笑起她们来:“你看,你看!那骑驴的小姑娘,多不知心疼人啊?她妈那么胖不让她妈骑,反倒自己骑着。唉!现在这些孩子啊……”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让肖小小给听去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啊!所以,赶忙从驴身上跳了下来。这回,她说啥也不骑了。
    换田大力骑,她给跟牲口。又往前走了一里来地,遇见了一伙在马路边休息的养路工人。见她俩过来,觉得挺另类,也讥讽起她们来“这个当妈的真够呛,让那么点儿的孩子给跟牲口,她骑驴走,不要脸!”
    这田大力一听,当时脸就挂不住劲了,一片腿,从驴身上下来了。
    肖小小说:“这回,咱俩干脆都骑上去,看他们还说啥?”于是,她俩把粮口袋往前挪了挪,都骑上去了。
    快要进庄的时候,又遇着一帮在道边儿纳鞋底子的老娘们儿,见她们两个人骑一头驮一口袋粮食的小毛驴,很是生气。用手指着她俩后脊骨说“这俩年轻人心咋这么狠啊!你看把那驴压的都塌了腰子了。想吃驴肉咋的?”
    田大力和肖小小一听赶紧从驴身上跳了下来,用手一摸,可不是咋的。汗,把驴毛都浸湿了。
    她俩,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欲笑无声,欲哭无泪——“又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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