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月沙,我的老婆,她基本上就是我对老大蛮不讲理的现世报应,因为在我们俩之间,我到是变成了敦厚温存的好大哥,而这个小刁婆是天天都能找出一百个理由祸害我。也许是我正在埋头看书时被她甜蜜悠长的一声老公叫的魂离天外,马上过来俯首贴耳,也许是正在写东西时被她河东狮吼的一声断喝吓得魂飞魄散,马上老老实实俯首听命,其实她要讲的无非是一件小孩子过家家的常用桥段。
果儿,我妹妹,有时闹着玩我也喊她老婆,吓得她的朋友都惊呼,你几时嫁了人,我们相对大笑时,才知这单纯的无比的恶做剧,只有在单纯无比的果儿面前才能准确的找到笑点。
梅童,我妹妹,怎么形容她呢,古灵精怪、疯疯癫癫,热情似火,还是傻乎乎的像只在树林里又跑又跳,看到灯光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一动不动的小狍子。
倾城,我妹妹,才华出众的女孩子,混男频混得有时给人的感觉不男不女的,但她是个极美极细腻的女孩子,我叫九妹或是小九,因为在我杜撰的一个故事里她的身份是九公主,而各种传说中的九公主,小九妹都是集美丽与聪慧与一身的就像我的九妹,倾城一样。
老婆,你老是让我交待我和别的女人到底有没有什么色颜绚丽的故事,你看吧,这就是我女性朋友的花名册了。你的生日快到了,我老老实实的都交待了,能遇上我这么老实的男人,你这辈子真是有福了。
曾是刀客,我的大哥,爱叫我“小鞑子”,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粗鲁冒失楞头楞脑的没开化的小鞑子,似乎很多三弟都据有类似的特点,如张飞莽撞,沙和尚的鲁直,我和他们一样骨子里永不改变的东西是忠诚。
寒水月沙,我的老婆,爱叫我“刀刀”,比之小刀更为亲切,比之刀客更多信赖,一般的时候她拖着长声呼唤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大限到了。我这么硬的一条汉子,听这么一声基本找不着北。
果儿,叫我宝贝。
倾城,叫我小刀哥哥。
梅童,叫我胡胡,因为我从前的网名叫陶克陶胡,有人叫和桃胡儿,或核桃,但她却因为一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非叫我胡胡,只是太可惜了,我最终不是那位在诗经中传唱君子,我不是归人,我是过客,我的出现是个错误。
但不管怎么说吧,感谢你们在我出现的时候陪伴着我,并且不离不弃这么多年,感谢你们没有嫌弃我,我这样一个不学无术而且兼据一身市井泼皮气质的不可救药的家伙。似乎有一次老大对我很恼火,因为我学云南人说话,而且说的很不象,他说我这种做法就是鞑子学蛮话。老婆,现在我们都忙起来了,好像那几年前天天有几小时谈笑风声,纵情写画的日子都是别人的,不过不管我怎么恍惚,你扯着嗓子一声老公就能让我回魂。
我亲爱的朋友们,果儿、倾城、梅童,还有其它所有所有曾经靠近在我心河之畔的姑娘们,你们的到来永远让我欢欣,你们留给我的背影永远那么美丽清新。感谢你们在那些年,那样亲切的呼唤我,那种带有你们个人喜好的呼唤,正是对我形象的准确诠释,我是老刀的三弟,我是你的小鞑子,我是寒水的老公,我是你的刀刀,我是果儿的宝贝,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我实在是太宝了。我是倾城的小刀哥哥,我会和你一起寻找宝藏。我是你的胡胡,因为“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借着问候老婆大人生日快乐的良辰吉日,我一个一个点数了一下我生命中那些非常重要的人,寒水和梅童都已笃信佛教相信善举的回向能让人离苦得乐,我没做什么好事,却唯愿你们离苦得乐,健康快乐的过好平平凡凡的每一天。
做好一件简单的事很容易,但是天天把所有简单的事都做好就不容易了,你们都是我的楷模,我会学你们的样子,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好好写作,好好修行。谨以此感谢,那些年,你们曾经这样呼唤我。
不久前一个老朋友又在喊我的名字,他给人的印象是诚恳敦厚的,他从前的名字叫玩偶,他爱说他是我哥,虽然他这人爱给别人当哥,不过他确实是我哥。他说“小刀,你来吧,不来直接算逃跑。”我去了,发现那是一个与从前的红袖和原创有些相似的网站,它叫“红尘客栈”,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有一种穿越时光的感觉,而那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悄然不知退身何处的你们,可曾听到,我在心中一遍遍的呼唤。
这次我不会逃跑的,记得原创建设之初,曾是刀客也曾让我做过小说编辑,可那时我真是不会与人好好来往,脾气拧的像头驴,最后还是偷偷溜了,老大说“你就是个胆小鬼、逃跑鬼。”想来和我那泼皮气质到也很贴近,只不过时过境迁这两种鬼我是不会当了。
亲爱的老婆,我想不起来哪一天是你的生日了,不过肯定就在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你,就会想起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纵然时过境迁却只能历新弥新。一切只因,那些年的陪伴,是你们的声声呼唤让我感到并不寂寞,亲爱的老婆,愿你生日快乐,想起你我就会想起他们,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我表示很生气,谢了一圈,没有你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