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旷评诗】火光

浅谈刘文斌先生长诗《我之生,我之死》

作者:高骏森    授权级别:B    精华文章    2014-06-10   阅读:

  
  人类因有了文字,才有了文明,有了历史,有了社会的进步与发展。而作为文学体裁艺术之最的歌,理所当然,便成了历朝历代文人墨客、批评家们无休无止的争论。
  我始终认为,一篇作品无论好或坏,都必须要紧连国家命运,要有担当,人文的担当,家庭的担当,社会的担当,方才是一篇有着可读性的好文章。
  从我国第一部歌总集《经》出发,一直到二十世纪尾声,无论是哪一体裁的作品和作家,只要文字是关系到民族兴亡,百姓命运的,无论时代相隔多远,都如夜晚苍穹悬挂的北斗七星,沿着它的方向,去找到北极星,从而,在地球上夜行的人将不再会迷失方向。
  人们常说,危难时刻出英雄。一篇真正有着深远影响的文学作品,很多都是写在二十一世纪之前。因为那时的中国,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物质条件,都还处于不完全饱和状态,这时期的人们,思想没有太多杂念,一心想要的,就是希望祖国尽快壮大富强起来。只有祖国壮大富强了,百姓的生活才能得到改善。要想祖国壮大富强,单靠国家领导人是万万不行的,它需要全中国人共同携起手来。于是,商人出钱,农民出力,艺人出艺,文人出笔,在各自战线上为了一个共同的中国富裕梦演绎精彩。
  在中国文坛上,从古到今,把心和祖国紧连在一起的作家不胜枚举,像老子、孔子、屈原、陶渊明、杜甫、苏东坡、陆游、辛弃疾、吴承恩、罗贯中、施耐庵、曹雪芹、鲁迅、艾青、沈从文、陈忠实、余华、刘心武、莫言等著名作家,他们的名字同作品之所以能被后人记住并广为传颂,就是因为他们的作品时时刻刻都和祖国、人民的命运紧连在一起。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遗憾的是,当祖国在这些人的共同努力下真的壮大富强起来了,人们的物质生活也大大改善了许多,反而思想退化了,没有了先前的那份饱满与纯粹,许多作家作品也不再担当起使命来,变得慵懒、自我、消遣、无病呻吟。尤其是网络文学的兴起,各色各样的写手蜂拥而入,搅乱了市场,还有网络语言以及火星文字的盛行,彻底把本是严肃纯粹的文学给熏染的乌烟瘴气。再次,没有在逆境中亲身体验过的作家,无论他们再怎么优秀,再有怎样超强的想象力、文字表达力,也是无法写出有震撼让广大读者有共鸣的沉甸甸作品出来的。这不得不让人对中国未来文学的发展担忧。
  当我们正在担忧时,刘文斌(网络笔名蓬蒿老翁)先生的长诗《我之死,我之死》像一道强烈飞速闪电划破夜空,在一位踽踽独行人手中的柴禾上擦燃,随火势膨胀,把整个旷野照亮的如同白昼般光明。
  《我之生,我之死》全诗200节,每节9行,共1800行。诗人2011年1月28日在湖南省邵阳市执笔,2013年8月21日在长沙市落笔,辗转了两个城市,为时2年零7个月,一首气势磅礴,振奋人心,富含人生哲理对生与死凝重思考的长诗呈现在读者眼前,惊人无限。
  宏观来看,全诗共分两部分,即前100节900行“我之生”,后100节900行“我之死”。微观来看,这里面涉及的内容就非常之多,天文、地理、人生、信仰、宇宙、环境、历史、现在、将来……包罗万象,只要是世上有的,不管是有形还是无形,此诗都有所涉及。纵观古今,以诗歌为体裁,《我之生,我之死》的写作风格跟屈原的长篇史诗《离骚》极其相似。
  《我之生,我之死》虽说是首长诗,但语言并不深奥,逻辑也并不复杂。诗人自始至终保持着一颗平缓柔和的心态,用讲故事的口吻向我们娓娓讲述生的意义与死的道理。读者一口气读下来,除了振奋与激动,思考、感慨外,丝毫没有丁点儿的疲劳与怠倦。
  漆黑的夜,抚摸着深深的海
  遥远的天空在海水上痉挛
  有谁知道,这是新的一日
  一个生命在苍天的子宫着床
  不愿降临世界的我是谁
  光芒从天而降穿透了海水
  那是我——伟大的诗神
  赤热而透明的心
  从海上升起,就像耀眼的恒星
  ——刘文斌《我之生,我之死》长诗第1节
  这是诗人刘文斌先生长诗《我之生,我之死》开篇之作。我相信,当读者读到这一节的时候,很自然地在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圣经》里面的开篇《创世纪》,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其实,诗人的这首长诗正是引用与结合了多本在世界上有着非常有影响力的著作,再加以自己的思考和总述才完成的这首长诗。基督教的《圣经》、佛教的《金刚经》、老子的《道德经》、黄帝的《黄帝内经》、孔子的《论语》、屈原的《离骚》、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方志敏的《可爱的中国》等,在这首长诗里随处都能见到有他们的影子。
  “夜”、“海”、“痉挛”、“新的一日”、“生命”、“苍天”、“子宫”、“床”、“降临世界”、“光芒”、“穿透”、“伟大的诗神”、“恒星”,单看这些字或是词,就让我们想起了《圣经》里面的句子,也让我们想起了老子《道德经》阐述的有形和无形。宇宙万物,都是从最初的漆黑混沌无形慢慢演变为明亮多彩有形的,任何有生命的物体,都是在阴阳结合下诞生的。中国古代的《说文解字》说的最后一个字是“亥”。在历法里,“亥”是天干排行的最后一位,相对应的地支也是最后一位“猪”。古代的象形文字“亥”在十二地支中代表十月,这时大地尚有微弱的阳气产生,续接着越来越深的阴气降临。字形采用“二”做偏旁,“二”字偏旁在古代是写在上方的,“亥”字的下方有两个人,分别指男人和女人,字形也采用“乙”做偏旁,像怀着胎儿腹部拳曲的样子。而“亥”的读音跟“孩”是谐音。”古人就是智慧无穷,中国汉字也是博大精深。通过这个“亥”字的解说,我们基本上明白了《说文解字》为什么要把“亥”放在最后。一个新的生命诞生,必须是要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阴盛阳衰的时辰和谐交媾,这是天地万物亘古不变的定律,违背就要受上帝的处罚。《圣经》是这样说的,《道德经》是这样说的,在作者这首诗歌里,还是这样说。诗人把“天空”比作父亲,把“海”比作母亲。在上帝的命令下,父亲和母亲在漆黑的夜晚和谐交媾,诞生出来了“我”。于是,故事便有了下文,也有了长诗“我之生”的描述和“我之死”的思考。
  此诗真的如我这样解释的吗?诗人在第二节里说:“我是太阳的精子/我是月亮的卵子/日之阳,月之阴/天之灵,地之魂/那是我心脏跳动的脉搏/我在浩瀚的宇宙降生/银河是我出生的产房/没有一个肉体和灵魂在激烈的风云中/为这生命的芭蕾鼓掌。”当我们读完这一节后,我想,之前持有怀疑态度的读者,此时应该把一颗怀疑的心放了下来吧。
  接下来的九十八节诗歌,全部都是围绕“我之生”来抒情、展开叙说,里面关系到的无论是人,还是物,都非常庞大。其实,诗人这里的“我”并不是单指诗人自己,而是指的我们所有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人。因为,诗歌呈现出来的,无论是思考、感喟,还是哲理,都是和我们每一个人息息相关。
  喧嚣的尘世如此纷乱而无常
  远古的民谣渐渐远去
  谁来宁静你我浮躁的心灵
  是上帝耶和华,是圣主默罕默德
  是佛祖释迦牟尼,还是……
  圣明的声音如此悦耳动听
  仿佛我已经回到母亲的腹中
  享受那无我的欢乐
  在飞翔中感悟到了非常的天道
  ——刘文斌《我之生,我之死》长诗第50节
  前面说到,这首长诗从宏观概念上分为两大部分“我之生”和“我之死”。那么,在“生”与“死”的交汇处,必然会有一个中转站。那么,这首长诗的中转站就在第100节。
  我们来看诗人第100节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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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编辑:火飞娃   精华:火飞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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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红尘会员   火飞娃:
作者以独特的眼光解读出刘文赋诗歌中的生死意味,并认为“生与死”与人类、历史、生命、国家等宏大主题息息相关。这一主题,既是东西宗教主义碰撞的惊喜,也是存在主义哲学探讨的本源。文章中的联想发挥很充分,解读亦有可圈可点之处,对当代诗人作家有新的发掘和批评,值得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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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8

  • 江城晚客

    说的 好!赞一个!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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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飞娃

    曾用笔名:淡静、淡泊、鸿鹄、乙一、力夫、人力夫、蓬蒿人、蓬蒿老翁、蓬蒿小子、蛮夫、峰伯、草民、民犬。。。。。。。。。。。。。笔名太多就等于没有笔名,哈哈哈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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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骏森

       呵呵,我也这样认为。像我一样,就只有一个笔名。笔名太多了,就不叫笔名,叫毙命。哈哈。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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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飞娃

       这么多名字,很像精神分裂,,,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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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飞娃

       哎呀,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过。。不过确实让我想起了《致命ID》这个电影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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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飞娃

    问好森哥,周二愉快!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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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骏森

       哇,这一声森哥叫的我心里花儿都开了,娃娃兄弟好,开心、快乐工作、生活。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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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飞娃

       哈哈,谢啦。既然喜欢就多叫下:森哥森哥森哥森哥森哥森哥,森哥哥么么哒

      20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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