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候鸟红色的鲜血里翻涌着
迁徙的讯号,地下的蛇透过锁孔的
记忆是冬眠的技巧,而你扎根于此
与黄沙狂风作战,如今被季节抛弃
感觉不到欺骗。我在五楼与你
遥遥相望,你还要给我双眼能承受的
极限:在镜中揪心的流干黄色的血液
然后在初雪以前,在最后的晚宴
用华尔兹走向泥土的褶皱。回溯
沿着开始的方向,在立冬日逆流
经过霜降、寒露到达秋风,就能
看到你原来的血色——从黄到绿——
持续到惊蛰,你的出生与凋谢仿佛
同步进行。我在五楼可以与你
平起平坐,而在大约千里之外
高于泥土,高于五楼——在七楼
是她三十二相慈悲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