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院长吻着安卉的伤痕,这些吻越来越密集,安卉一身火烫,几乎要灼伤他的嘴唇,他一边亲吻着一边摸索着捉住了安卉的手,还好,安卉的手也是滚热的,他一握就知道这不是医生的手不是护士的手,不是每隔几分钟就会去用消毒水清洗的手,这是双长期操持家务会泡茶会磨墨的手,虽然不是细腻柔软,但是厚实温热,充满了人世的烟火气息,赵院长握着安卉的手,嘴唇却贴着安卉赤裸的脊背,不一会就疲倦的睡着了。
小赵躺在床上,瑾如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哎,今天看到安卉背上都是伤疤。”
小赵说都是被她老公打的。
瑾如坐下,可不是,打的可真狠,脖子上有一条好长的,哎呦安卉真可怜啊,男人咋这样下死手。
小赵说谁说不是呢,遇着老头子算她有福气,看今天老头开口让我们给她送衣服,算是上心了。
瑾如说,爸不会同情她把钱都给她了吧。
小赵说,爸的大半积蓄妈临走前都给了我,他的退休工资咱们没办法管了,过几天把两个小的都送过去让爷爷教书法,上学了安卉可以帮忙接送,她当过老师,还能辅导下作业,亲孙儿孙女,爸多多少少得花点银子在他们身上,四个人生活开销,他那点退休工资差不多了,再过段时间我连三千的保姆费都省了,房子嘛,安卉那边离不成婚这边结不了,她什么都得不到的。她要是敢肖想不属于她的,我就让人找她老公来把她接走,她老公知道她婚内出轨肯定会砍死她的。
瑾如嗔到就你鬼机灵。
小赵笑笑小意思啦,一边伸手拉过瑾如,媳妇好香给老公亲亲,一边啪的关了灯,房间顿时陷进无边的黑暗里。
赵院长睡不惯安卉的床,他小谧了会就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间睡,安卉背着他躺着没动,赵院长有点尴尬的站了会轻声说好好休息,明天晚点起没关系,他啪的替安卉关上了灯,瞬间房间像泼了墨般漆黑,安卉睁了睁眼,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安卉恍然间听见赵院长站在门口说了句:小赵给你的工资是三千吧,以后每月我再贴补你两千,我们两知道就行了,你别跟瑾如说。
安卉眼皮沉重的不像自己的,她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在做梦,不过就是梦见从一个泥潭陷入另一个泥潭,但是今天的梦好长啊,还好梦再长总会醒的,醒来就好了,她挣扎了一下就陷入了更为深沉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