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挡——”钟声在校园上空回荡。顷刻间,喧腾代替了宁静,老校工捋着胡须,望着嬉戏欢乐的年轻一代微笑。
“-挡——挡——挡——-”钟声在教室中震荡。霎时间,宁静又代替了喧腾,老校工侧着耳朵,倾听那朗朗的读书声。
我听惯了这有节奏的音响,也爱上了这司钟的老校工。伴随着钟声,他送走了多少个春秋,送走了多少届学生?岁月染白了他的双鬓,可他仍旧怡然自得地“正点敲钟。”
“挡——挡——”
“挡——挡——挡——”
永远是那么果决,永远是那么有力,永远是那么准确。
钟声是学校有节奏的呼吸,不,是学校生命跳动的脉搏。老校工在钟声里容光焕发,愈活愈年轻,他不停地敲着钟:
“挡——挡——”
“挡——挡——挡-----”
(近十年已经没有司铃的校工了。回忆当年的老校工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