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只钢笔,尖硬的嘴
混合着血迹,总是吐出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包括我出生时的痕迹
四斤五两,三只小鸡叫了起来
扁担倾斜了很久
房梁上的灰厚重的,迷了眼睛
后来,我也将鞭子举过了头顶
一架马车就这样跑了起来
二
从墙角处转了出来
看见一把野草和一个微笑
我小步微行的时候,那个男人带上了帽子
没有声音,空气里的杨花
大片大片的扫了过来,眼睛中的雾气
显然是年龄里唯一的证据
由于老人和孩子,我们都要咬紧牙关
把眼泪逼回到肚子里
三
突然就遇到一场大雨
风声还不止一次的鹤唳
这能说明什么呢,路上的石头总是适时出现
走过去的人群,叹息了一声
在黑暗到来的时候
影子慢慢的隐藏起来
如果还有一束月光
白雪千茎,偏就照耀了我
四
自说自话的人不止一个
头顶上的天明暗不定
云彩更是一个动词,有时候也形容一下
灵魂,在有与没有之间
只要有人来过
风吹草动的事就一定发生
而我始终是你背后的一缕空气
千万别回头
五
虚拟以对的光阴
若不是有些水分蒸发,那些纹络
始终隐藏着痕迹
谈笑风生的日子
时常会发出一声叹息,杨槐枝杆已老
花期都落了下来
居心叵测的人偷走了果实
没有证据,眼睛一直空洞着
牙床上,回忆某一个做案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