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惨凉凉的一派枯蓬衰草
清明,也并不明
依旧是昏暗暗的一团谜雾深霾
却是一个节气,弥漫着古董般的气息
而我在这里,很多的熟悉的
或是陌生的人,都去了那里
失去了曾经亲近或是疏远的联系
父亲的庭园荒芜了很久了,且冰雪消融
一朵,二朵,甚至更多的黄晕的小花
开出了超越一个季节的辉煌灿烂
我似乎看到了老人家慈祥的笑脸
仍然是记忆里的音容笑貌,还有旱烟的味道
十几年的距离,并没有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我的脉管里澎湃的血液,继承着他的阳刚威武
以及或多或少的偏执,与歇斯底里的暴力风沙
清明,无雨也朦胧着一次次远眺的视线
更近抵达的堤岸啊,是我的江河在肆意地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