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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自己

作者:履泽    授权级别:A       2013-12-09   阅读:

    “记忆里的每一个角落,有限的20余年里/一半生在偏远的农村/一半长在繁华的城市。

  发潮的文字中,溢出的是农具的粗糙/也偶尔闪过,霓虹的幽明。

  不再是个纯洁的孩子,一路奔跑/游弋在喧嚣与骚动的背后/也目睹文字领域里的众神狂欢。

  想很多年前父亲说过的话/看小时候喜欢的水边,草木盘根错杂。

  渴望,长成一棵会思考的芦苇/静静地站立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守着那些无家可归,或者有家不归的路人。”

  很多的时候,我会选择遗忘这样的方式来自我消遣,或者,仅仅是在繁华中,以自己从未有过的姿态,接近自己最希望企及的地带。这是一个网络文字里领域里众神狂欢的时代,却不是属于我的时代。

  更多的时候,我想,我只是在渴望一片白帆从远方驶来,带我回去。

  我不知道多少人会喜欢我这样的文字,简单地如同剖析着神经的大条,又在简单中,寻找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意。在写下“渴望,长成一棵会思考的芦苇/静静地站立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守着那些无家可归,或者有家不归的路人”的时候,想得更多的是,自己是不是也是属于那个在路边徘徊过的孩子,或者,自己也曾有个幸福美满的家,或者,遗忘在风里。

  想很久以前就说过的话: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没能用文字安慰那么多的人。因为,我也需要人来安慰。

  然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种永世不愈的伤痛,与生俱来。

  也许,我在用着履泽这样的笔名的时候,未曾想到过其他,也没有知道这仿佛是一种宿命。履泽,那是一个臭美的名字。那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在潜逃着的孩子,或者,是永远在游弋着的孩子。

  孩子选择遗忘。并且一直以来,都这样。

  或者一个月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该是不该发出自己的歌的,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今天,还是犹豫了。说实话,来原创是一种偶然,从自己的箱底翻出那些发了霉的句,更是偶然。然后,像一个好奇的宝宝一样,在汲汲可待地期望着。或许,说得实在些,是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吧。或许,这些文字,如同婴儿一样纯嫩的文字,还经受不住这样的世界熏陶吧。或许,私人化了吧。或许……

  早在发诗歌的时候,就给自己的文集取了个美丽的名字,水的遗址,镌刻千年。然后想到了一开始找出来的文字。

  “雨季会消失,水会退去,无论它给草泽带来了什么,让草泽有过如何的改变、丰满和水底的静逸之日;无论它在草泽中经历了什么,为草泽有过如何的迷恋、痴醉和旷日厮守。水毕竟不是草泽的主人,不会成为草泽的永久居民。夏天结束的时候,或者秋汛结束的时候,它会离开草泽,去很远的地方。

  ……

  有谁侵入了我们的生活,或者侵入过?有谁在我们的生命中留下一片盘根错节的草,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我们在水离去后无法静止下来,让身心回到干爽中去;我们本不是水中一族,却因为水来过,就要改变成湿地,在水离开之后,开始日日铺张出连天的繁草,并且仍然延续着水在时的梦。

  而远方的雷阵雨是一种兆示,它预示着水还会来,而且是铺天盖地的样子,不会甘休;雨将注满草泽,让草泽成为一条河。河里有逆流而上寻家的鱼,河面有零落无度离家的桃瓣,草泽会再度消失,凌乱的心情会再度好起来。可谁又能保证,水它会留下,不再离去?

  水来过,并且还要来,湿地成了命运,要等水不断来侵洇和涨满,草泽在这样的命运中,永远也做不了陆地。”

  于是,注定了要成为过客的。

  于是,这一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于是,等待之外,等待。

  我还有多少日子,可以被一场欺骗治愈我的希望?还有多少日子,可能带着我战无不胜的武器,到离故乡更远的地方,征战、杀伐?

  我只能不断记忆,不断遗忘。享受时光的不断作弄,岁月流逝的快感。

  谁能告诉我在诗歌的文字就能无所不能?

  谁来替我拮去身体内汩汩记忆的脓血?

  谁能保证明天的凯歌就可以试净这比海天辽阔的愁恨?

  算了吧。找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在某个狭小的土地里,喂养自己。兴许,在阳光曝晒的日子里,我会想起,谁也曾写下过,我渴望一片白帆,箭一般地射向,我的孤岛,一次将海刺穿,这样的句子。

  2007
  审核编辑:韵无声   
【编者按】 往期编辑   韵无声:
读了作者的几篇文字,有明媚的欢欣,有伤感的思索,有沉郁的感伤,我想说文字可以喂养自己,信念可以喂养自己,坚持可以喂养自己!水即使不是草泽的主人,但只要始终流淌在心里,那就是草泽的主人,水草丰美之处,孤岛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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