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算得了什么
你挟持月光,或绑架夕阳
都将无济于事
那输不起的赌徒
烂醉于细碎的雪沫之中
苏绣闪光, 针脚与纹理细密
每一个疼痛不曾流血
暗布在背面的眼神犀利而尖锐
开口或沉默,你无权选择
时针打着卷,分与秒懒惰
始终划不出圆。于是我们在方正的球体里摸爬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蛋.
你如果非说
前与后的对立
我怎么回应左与右的牵手
夕阳开始暗黄
熟透的南瓜被藤死死缠绕
杂草被风梳成清末的腐朽,棺木瞠舌
棺木与棺木并排和唱,雕琢
已完不成个把猴戏,耍
竹子的中空,开始透亮。
折磨与抓狂一直被绑在绞刑架子上
淡绿色的狼,倾吞了油光的麦地
北风打着响隔
拍拍干瘪的季节,你敢再嚎一声
荒唐
唢呐不似那般陈旧
一对待嫁的木箱, 摇摆不定
出发或者凯旋,没有马队牵拉
没有金童抛目光于玉女
最小号的砂纸,打磨
一场行将就木
阴阳
再把一团雾与一场舞置换
歌舞如何升平,雾中怎样看花
你不叹罢, 便不能分晓
分销你的揉肠
滞留还在等待,库存的那些奢望
望眼,如何不欲,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