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阳光暖和得足以孵出一窝彩色的蝴蝶,却不适合做一个彩色的梦。
神总是坐在神的位置,他偶尔抬一抬眼皮就算是俯瞰万物。
本来,都是预料中的事情,枯叶和浮土平分了秋色,秋收的果实谁都能档次分明。
铺叙过后,我其实不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
要怎么说呢,那个秋天一直没有果实,公主的桂冠和灰姑娘的水晶鞋都与我无关。
这一年我远远地看过我那照镜子的哥哥,谁都不曾知道我是多少想骂他,比如:镜子里的猪!
又比如:长着猪头的人!
最后我却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是带走了我的锄头。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把锄头,它石头一样坚硬,又玻璃一般脆弱,它从不丰盈别人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