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碧不过天蓝

青春 纯爱 虐心

作者:顾楠    授权级别:A       2016-07-28   阅读:

  
  作者:顾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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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碧不过天蓝》
  习惯在人群中找你的影子
  回想那些幸福的日子
  但其实我明白
  我和从前的我已经分开很远很远
  寂寞世界的两颗心
  寂寞城市中的每个人
  我们相遇相依相互猜测怀疑
  一边微笑一边流泪
  那些激情后的陌生
  被利用的信任
  累觉不爱的心任性错过的人
  伤痕累累才懂认真我就输了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了
  有多少无人能懂的不快乐
  就有多少无能为力的不舍
  有些人想着想着就忘了
  有些梦做着做着就醒了
  才发现从前是我太天真
  现实又那么残忍
  寂寞世界中的两颗心
  寂寞城市中的每个人
  我们相遇相依相互猜测怀疑
  一边微笑一边流泪
  那些激情后的陌生
  被利用的信任
  累觉不爱的心任性错过的人
  伤痕累累才懂认真我就输了
  ——《走着走着就散了》
  你在流年中里谴眷,我在记忆中苍老。
  耳朵,你要结婚了,终于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我们在一起三年,纠缠了三年,彼此折磨了三年,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每个日子都是痛到极致的欢愉。
  我们分开了五年又三个月,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吃过很多种牛肉面,喝过很多种奶茶,却再也没有记忆中的味道,满足。
  耳朵,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天你没有去ontime找人,没有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中穿行,没有在我满身酒气,死死抱着你的胳膊向那群五颜六色的混混扬言说,“这是我男朋友,告诉于洋,让他滚蛋!”时甩开我的手,没有替我挡下那“不小心”飞过来的啤酒瓶,没有严肃认真故作老成的告诫我“女孩子不该来这里玩”。我们还会不会有后来那些至今想起都疼痛入骨的纠缠。
  耳朵,离开五年,两万米高空,我勾着浅笑,看着手中烫金红色婚帖,日期在明天,5.17任凭眼泪在脸上肆意澎湃,终于给你发了五年来第一个信息
  “耳朵,我在浅江”。
  提着箱子下了飞机,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忧郁的双眼,默然看着时隔五年早已陌生的机场,人潮汹涌,却再也没有一个于洋,再没有一个穿着白衬衫,挺拔如一棵白杨树,有着温暖笑容的大男孩,原来,五年,真的可以颠覆苍生,可以改变太多旧时的回忆。“耳朵,我回来了”呢喃出声,眼泪却又决堤而下…
  耳朵,你知道么,离开你的五年,每一分每一秒,记忆都在喧嚣,千山万水,我以为只要我离你远一点,就可以放过自己,可我错了,错的可笑,错的离谱,每当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我只能提起行李,落荒而逃,我流浪过很多城市,颠沛流离的生活中习惯了独来独往,没有牵挂的潇洒却让我心中泛着钝钝的疼,旅途中我认识了很多人,看过很多悲欢离合,没有不散的宴席正如没有不散场的青春,大家开心的说笑,我却总融不进那份快乐,只有裹紧毯子,在梦境中走完我的旅程。
  耳朵,我们分开三年一个月的时候,我留在了巴黎,只因为埃菲尔铁塔下那一抹相似的身影,挺拔如白杨,排山倒海的回忆再一次清晰,耳朵,你说过很想和我一起去埃菲尔铁塔下写生,我还傻傻的曾把生活费攒起来,只为两年毕业后能买到两张飞往巴黎的机票,最后却因胃炎几次晕倒,医院里,你眼眶红红的,抱的我很紧很紧,沙哑低沉的嗓音对着我的左耳浅浅的说“傻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都说左耳的甜言蜜语最动听,因为它最靠近心脏,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至今想起,四肢百骸都充斥着暖意,我突然很庆幸我右耳从三岁以后就失去了听觉。
  温暖的诺言,温和的面容,却都成为我之后难以抚平的伤和无法忘却的纪念。
  巴黎,一个美丽忧伤的国度,喧嚣而寂寞,浪漫而感伤,那些风雨中飘摇的灯火,飞逝而过的站牌,陌生的笑容,香醇的外卖咖啡,延伸的铁轨,掠过天际的飞鸟,哭泣的大提琴手,金发碧眼的行人,广场上温驯的白鸽……
  第一眼我就爱上了这座城市,我没有敏锐的听觉,却看的到人世最美的风景。我用画笔记录每一寸心情,记录每一步足迹,记录每一个没你的日子。
  我是彼岸,那个永远只有半成品出版的画家,那个画埃菲尔铁塔画的泪雨滂沱的彼岸。2002年《祭》轰动了巴黎画坛,油画用色大胆,惨烈如祭,画风凄美,绝艳。画中,血色的天空,一个女孩穿着黑色的长裙,火车距离女孩不百米,女孩恍至未闻,只是站在一条铁轨上安静的笑,手指却指向另一条延伸更远的铁轨,铁轨延伸至地平线,空无一人,只有飞鸟惊慌失措的四处飞散……
  作者彼岸却只是一个中国籍流浪画家。
  就像没人知道彼岸是个女子一般,也没人知道,那幅画依旧是半成品。
  我生命中的温暖很少,却义无反顾的都交给了你,最终的离开,痛彻心扉,我丢了生命的笑,如今,你的笑容成了我的忘川河,湍急致命,我却早已无法泅渡。
  白色帆布鞋踩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灰白色针织长裙长至小腿,露出白皙的脚踝,灰色绒线帽下及腰的栗色卷发海藻般柔顺,清秀的眉眼被大大的墨镜掩去,只留光洁尖细的下巴,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手指滑动,停下,又继续滑动,却不知道打给谁,干脆打电话订了酒店,提起行囊,走出机场,我不知道我在浅江又能待几天,我回浅江只告诉了耳朵。
  因为我不知道,除了他,我还有谁可以在乎,时隔五年,骨子里残留的依赖却依旧根深蒂固。
  可我仍旧没忘,过了明天,他已为人夫。
  随手拦下来一辆出租车,看着车窗外倏忽错过的高楼,商店,与记忆中的风景重合,突兀却又陌生的和谐,思绪翻飞,电光火石之间,我看到了……
  看到了浅江一中熟悉的校门!猛然惊醒,
  这是未央街!
  用力转头,睁大眼睛,拼命扒紧车窗框,想要看清一些,眼泪顺眼角汹涌,无声模糊了视线,伸手胡乱去擦,风景却早已远去,无力回头,茫然望着掌心,书上说感情线短的人,注定一生孤独。原来,是真的。
  密密麻麻的回忆编织成铺天盖地的悲伤,回旋,缠绕……
  时光弥留,毕业仿佛还是昨天,学校广播唱起一遍遍的骊歌,发酵的青春腐烂的一发不可收拾,我们一起放肆鄙视腐朽的老校长,集体对着地中海教导主任齐齐扭头,夸张做着一致的鬼脸,我对着班主任一脸人畜无害的笑,老师,你这周第五次相亲成功了?看着“灭绝”一脸“万径人踪灭”,气的气血逆流,脸色由红变青,煞是好看。据说,班主任第五个相亲是个青年才俊,灭绝对其甚是满意,相亲那日,灭绝盛装出席,端的是美丽大方,本是半老徐娘却整的和十八岁小女娃似的,那坐姿,那神态,比首相夫人还端庄!怎奈对方竟是远远看见灭绝就夺路而逃!估摸着灭绝因是遭受打击过重,以致其心理阴影面积过于宽广,毕业前一个月,泄愤般狠狠虐的我们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使本来就坐在地狱仰望天堂的我们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自然,这其中,我是当头一炮,遭受过多少毒手,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我本还打算再添把火,一旁的你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我,向老师道了歉,匆匆就往外走。
  临了,还板着脸严肃认真的批评我,我瘪瘪嘴,一脸委屈,眼泪汪汪的仰头看着你,满眼受伤,你慌了,着急抬手擦去我的眼泪,却发现越擦越多,无奈只好用力抱紧我靠近左耳一遍遍小声道歉,柔声哄我。
  你身上有好闻的茉莉花香,我贪婪的嗅着,入肺,一阵温馨,靠在你怀里,窃窃笑着,像偷到羊羔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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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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