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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思想

作者:开心彩虹    授权级别:B    编辑推荐    2016-04-12   阅读:

  
  偶尔看到一篇《你是我的青鸟》,开始以为那也不过是一篇笑谈风云花前月下的通俗小说罢了,根本没期望能在此时看到能打动我心灵的文字,抱着随意阅览的态度打开页面,随后被编辑梦梦的编者按所吸引。此文真的如梦梦所说的那般震撼人心吗?我抱着质疑的态度一点点步入小说之中。
  故事讲述了一个懵懂的孩子,观看了一场精彩的猴戏之后,沉迷于猴子精湛的技艺与老头逗趣的言语之中,带着好奇心与求艺心一步步跟随老头与猴子,也一步步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个不知轻重、不解世事的孩子,抱着学艺的单纯想法走进了老头与猴子的世界。听着夜里老头那有节奏的打呼声,孩子认定那呼声是他的青鸟的叫声。很小的时候曾听奶奶说过,青鸟是一种吉祥鸟,它总是在春天出现,它落在谁家的田地里叫唤,到秋天,谁家就一定丰收。那么这个老头也会给自己的一生带来收获的,孩子这么想着,也就更坚定了与老头一同走下去的决心。

  在这个有着阳光的冬日,孩子带着美好的憧憬与孩子特有的快乐享受着太阳给予人的温暖与希望。这个冬天也许是孩子这辈子看到最后一次让他感到希望与温暖的阳光了。当天晚上孩子在熟睡当中被一阵疼痛惊醒,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被绑成大字形贴在床上时,他想质问老头欲向他作何举动时却自己口里塞了一块破布,已无从开口。看着微弱的灯光下老头用钢刷在自己身上一遍遍扫荡,一条条血印似乎在对孩子及这个世界狞笑,在凝重的睡意袭来之前孩子感觉一阵冰凉,似乎老头往他身上粘贴了什么。在一阵一阵剧痛与迷糊中一次次醒来、睡去,再在老头满怀关切与愧疚的眼神中把一碗碗香喷喷的肉汤喂服中睡去醒来。彻底恢复意识时已是冰雪化尽、阳光明媚、百花争春的时节。阳光照到身上的时候孩子竟然感觉不到那藏在记忆深处的温暖,只有一丝丝痒痒与疼痛撕扯着肌肤与心灵。当他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覆盖着一片灰白的绒毛时,那发自心灵的惊憾何止胜似来自于肉体疼痛的千百倍!?在他试图用人类的语言质问老头时却发现自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在他万念俱灰时曾想过结束生命,却被老头一次次阻挠、救助。当同他已经很熟稔的猴子用关怀的眼神看着他,并用身体不断摩擦他时,老头答应教他技艺了。他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不管是苦笑亦或是耻笑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一直追求的不就是能从老头这里学到技艺,做他名副其实的徒弟吗?虽然学到技艺后不能像最初的愿望那样用人类的外貌向那几个常常欺负他的孩子雪耻是一种遗憾,可毕竟还能遂自己所愿成了老头的徒弟,虽然以一只能直立行走的狗的身份。

  在与老头一同生活四年,真正学会技艺与老头、猴子一起快乐、兴致盎然同台表演三年时,被孩子的舅舅寻到了(虽然此时的他浑身覆盖着狗的毛发,但那脸盘却与舅舅那么神似)。初遇亲人时浮现心头刹那的喜悦很快被困扰三年多的自卑所替代,此时该以人的身份与舅舅相认,还是以狗的身份与舅舅相认?在迷茫中他选择了逃避,直至后来被舅舅确认(舅舅告知因他的失踪,疼爱他的爷爷、奶奶、外婆相继离世,而他的父母也因此时还在四处寻找,家院也因长期无人打理破旧不堪,泪水从他那似人似狗的眼角洒落,舅舅知道他就是自己寻找了四年的外甥),随着舅舅回到了久违的家乡。父母紧紧把他拥抱,面对外表如狗的儿子,痛苦更甚于喜悦。而后乡亲们那好奇与歧视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在一次次讥笑仿若观看怪物般的目光扫荡下,孩子感觉自己的心灵在一点点滴血,他意识到自己再恢复到人类的外貌与身份已遥不可及。他突然决定在自己窒息前再次出走,寻找那个夺去他人类外貌的老头,寻求那虽为狗却充满生气的舞台生涯……

  下面这几段文字引自原文——
  整个冬季,我都卷缩在小床上面的破棉被里,要么酣睡,要么等着两眼发呆。
  我断绝了与耍猴人的一切接触,语言的,也包括动作的。但是,我仍然无法将记忆完全抹杀,它们始终在我已经归于平静的身体里翻腾、雀跃。煤油灯、尖刀、钢刷、绒毛……争先恐后地在我的思想里挨挨挤挤,构成了那恐怖事件的主体框架。而事件的血肉,从煤油灯蓝莹莹的光晕、尖刀上滴落的鲜血、钢刷坚不可摧的刃、绒毛的血腥气味里一点一滴走出来,被实践堆拥着,慢慢地向主体框架靠近,粘贴,一场精彩绝伦的屠杀活灵活现地展放在我回忆的银屏上。
  耍猴人在跟我进行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长谈后,就开始计划这场屠杀了。他把我和黄毛留在家里,将门反锁——防止我在最后的关头逃跑。他把我的嘴堵起来,将我的四肢固定在床角——防止我叫喊和弹动。他用钢刷把我的皮肤挫损——我既不会因流血过多而死亡,也方便在我新鲜的肉层上嫁接新鲜的物种。他在床脚折腾的是一只狗,一只同我一样被堵着嘴,捆着四肢,拼命挣扎仍然无济于事的可怜的狗,是他出门奔波一天寻找到的重要原料。他将在煤油灯上烤的滚烫的刀尖移到狗的身体上方,手腕轻轻一用力,刀尖刺破狗的皮毛,随着一股焦糊腥臭的气流从刀尖腾起,狗跟我一样剧烈地搐动起来,耍猴人丝毫不理会这一切,他动作优美、神情专注地用刀尖剔着狗皮,他将包裹着狗热乎乎的皮毛生生剥离下来,然后,把它附着到我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然后,他在汤里放了迷药,使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又一天,好让那些皮毛在不知不觉中牢牢地附在我的皮肉上。

  文字不是我喜欢的轻灵唯美的那类,看着这些文字,冷从心底串出,并很快笼罩全身,但我却无法停止继续阅读的念头,这源于作者那富含思想的文字让我无法就此停歇。此时,我确信自己还活着,并且还有着丰富的情感与思想。随着故事渐渐深入,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点沉重起来。我想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旁人无法触及的东西——灵魂。不管富贵或者是贫寒的人,他、她的灵魂都需要一个能依附的地方。有些人在歌舞升平中放任自我;有的人在文字、音乐中寻求安宁;有些人在游戏与网络上得到快乐;有的人在工作中感受喜悦;有的……不管何等职业、何等身份出现在这个世界,只要有依附之地,他、她就能寻找到自己的快乐与生存价值。就如那个孩子,即使以狗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只要他认定浪迹天涯的舞台表演给他带来快乐与安宁,那么他的生命也是光彩飞扬的。我是一个很较真的女子。以前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弄个明明白白、真真伪伪。此时,却不在意是否真实或者纯粹虚构,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审核编辑:千千   推荐:韵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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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千千:
通过一本书,详细介绍了一个不知轻重、不解世事的孩子,抱着学艺的单纯想法走进了老头与猴子的世界。在被老人通过不齿的做法后让他面目全非,身形世变,虽然后面被家人找到,再而后乡亲们那好奇与歧视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在一次次讥笑仿若观看怪物般的目光扫荡下,孩子感觉自己的心灵在一点点滴血,他意识到自己再恢复到人类的外貌与身份已遥不可及。他突然决定在自己窒息前再次出走,寻找那个夺去他人类外貌的老头,寻求那虽为狗却充满生气的舞台生涯…… 希望这只是一本书而已,希望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因为这里面的事让人心碎。


往期编辑   韵无声:
语言流畅,对故事的诠释脉络清晰,但主题上还需再深入些,拓展些。


我来评论这本书

  • 最新评论

最新评论6

  • 井中捞月

    厚重的文字。好文!

    2016-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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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香君格格

    彩虹,又见到你的名字很亲切,我昨才知道这个网站,才知道好多老朋友在这里!大家都在,很开心!

    2016-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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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心彩虹

       也是朋友邀请过来的,我也是前天才注册的,看到你很开心哟!

      2016-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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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韵无声

    本文“思想”的方面弱了点。欢迎赐稿散文。请加红尘散文Q群号:538265750,另:网站现在正举行散文征文活动,欢迎加群咨询、参与。

    2016-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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