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是武都桃花满岸的时候。
距离第二本诗集《半世浮尘》出版已有一年之久,如今拿在手里的这沓厚厚的纸稿承载了我一年多的心血;这一年多来,不管是写诗,还是做人,我都一直在谦恭摸索和学习,诗的好坏是靠读者来说和点评的,同样,文字更是做人的标杆,熟话又说做文如做人,所以,一切的一切我便不再啰嗦都交给读者朋友去评说吧。如果觉得他好,可以记住他,如果觉得他不好,亦可以忘记他,继续把他交给时间去消沉或打磨。
第三本诗集命名为《爱是慈悲,不爱亦慈悲》,一方面倾注了我对爱情的释怀,另一方面阐释了我对人生的感悟,更多的是我对亲情、爱情、友情以及世间万物的祝福。
本诗集在排版上共分为五个板块,分别是:第一辑“爱是慈悲,不爱亦慈悲”;第二辑
“背对故乡,走向太远”;第三辑“岁月流年,年华不乱”第四辑“城荒,故乡城市的逃亡
”;第五辑“现世苍凉,心中的灯盏”。在这里也不一一介绍了,都交给读者。
下面给大家分享一点我对诗歌的看法和见解。
诗歌是诗人之幸,也是诗人之不幸。诗歌会让诗人在习见的事物面前不经意的停下脚步,发现并发呆;让诗人在一枚朴素的草叶上看见上帝的脸孔,邻人的脸孔,自我的脸孔,脸孔的脸孔以及脸孔里的命运;让诗人骑在一只蜗牛的背上,悠然的阅读历史,阅读宇宙,在宁静的夜里仰望星空并将自我融入某一颗星星,或者融入虚无;让诗人倾听风的歌吟、水的鸣咽、蚂蚁的愤怒与心跳,以及神在幽暗处的诅咒和笑声。因之种种,诗人皆有悲悯的情怀和敬畏万物的向善之心;因之种种,诗人的神经较之非诗人的神经更敏感而脆弱,常因不堪重负而发出裂帛或断弦声。诗人不能没有敏感和脆弱,而诗歌却不能仅仅敏感和脆弱。我相信,一首有生命力的诗歌定是从某颗强健的心脏里流出来的,而通向这颗心脏的神经一定柔中有刚,刚柔相济。
诗人的灵感来自对世界的无知和好奇。他时时睁大眼睛,观看;竖起耳朵,谛听。为了与世界交流,他需要学会万事万物的语言,他懂得一朵小花说到“快乐”就舒展花瓣额儿,说到“忧伤”就将花瓣儿向内心收拢;他懂得青蛙在夏天聒噪是向绿色和美食吟诵它们的口水诗,而冬天的沉默是对寒冷表示不满和抗议。诗人置身于万物之中,他是万物的诠释者,它的全部使命是代万物说出他们的本意。面对世界,诗人永远怀着受孕的冲动,他时常充满期待、脸色苍白,就像母鸡等待孵化中的小鸡破壳一样,等待思想的分娩。一首诗的诞生让诗人痛苦,也给诗人以世俗享乐之上的快慰和幸福——每一首诗的诞生,诗人自己也随着诞生一次。
回顾一下,我的第一本诗集《伞缘》和第二本诗集《半世浮尘》一直以来都感觉他们太过浅显,也许因为年龄问题,亦或许是因为经验和阅历问题,使我一直不能如愿;当然,兴许这本诗集里的诗还是会略显稚嫩,但大都是经过自己认真修改,仔细推敲之后上稿的,即便也不是很满意,但比以前的两本诗集较之多了一点安慰和欣慰。
在这里,首先要感谢雁翎老师在百忙当中为我的诗集写序,我知道其间给予的不但是对其弟子曹治的喜爱和推崇,还有对我的无限关怀,更多的是对诗歌、文字的敬畏之情;其次我要感谢我的小爸曹治,在我做人和写诗上的教导和指导;最后感谢我们《甘肃文学网》和《先锋诗人网络诗选》微信诗刊以及杂志《中国先锋诗人》的全体文友和同事。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团队,这样的平台,才让我在诗歌路上越走越远。
我携诗集《爱是慈悲,不爱亦慈悲》再次向大家郑重地表示感谢!
2016/3/28于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