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踏上广州的土地,和去年一样,感受广州的春风和温情;也和去年不一样,就是想细细品读广州。
这不,今天,当我行走在广州的大街上时,数次抬头望天。
抬头望天,不是因为我突发古人之忧思,担心天掉下来压垮了大地上的芸芸众生;也不是忽然天文学家附身,想凭一双肉眼突破苍穹,穷尽宇宙奥秘。而仅仅是去年经常听到在头顶轰鸣,却未曾留意抬头望上一眼的飞机。今年,我却想通过从飞机开始,细细的品读广州,品读这个有着历史,更有着现实吸引力的城市。
这样抬头一望,果然发现不同。
其实,在学生时代,我就看到过飞机。在那个时候,我人虽小,眼睛却极为厉害(当然,因为那时没有看小说用功过度而近视的后遗症),每当天上机声轰鸣,我和几个同学几个朋友总是抬头望天,看到极小的几个点在天上飘过,然后得意洋洋地似乎要向整个世界大声宣布似的:“我看到飞机了!我看到飞机了!”
然而今天抬头望天,次数明显的多了一些(总计十一二次),看到的飞机也大得多(从机头到机翼再到机尾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我这个近视眼都不显得近视了),这一下对我震撼大了,心里想:到底是广州啊,大城市,连飞机都不一样,我小时候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清楚的飞机。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不仅因为广州是大城市,所以看到的飞机就清楚,而是就我知道的广州就有两个机场,想想看,飞机刚刚从机场起飞,地面上的人能不清清楚楚的看到吗?
这一下,又想到很多大城市和小城市不一样的地方,例如说资源的集中性,交通的方便性,这些都是无与伦比的。这也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思维的开阔与保守。但我想,这不是决定性的,因为决定未来的关键还是靠思维,但思维不会因为环境的拘束而不能展翅飞翔,相反历史上很多决定历史走向的重大决策都是在困境中决定的。所以,未来的路能走多远,路有多宽,有的时候完全是看当政者的胸襟有多大,智慧有多广(这也包括能不能集思广益博采众长)。
一不留神,我又神飞万里,居然联想到决策者的胸襟什么的。其实对我等小民来说,决策者的思维实在太过遥远。但对于一个爱读书的文学爱好者来说,抬头望天这件事倒有一句古诗可以拿来解释:“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仅仅是时空的变换已经使小时候的天空与广州的天空大不一样,而且,即使在同样的时间里,在不一样的空间你抬头望天,看得到飞机一定不是一样的清楚明白。
这就是现实必然会有的拘束吧,毕竟天地必有起伏,日月自有圆缺,方成自然之道。如此人生的一切,似乎都在上天自有安排,这更使我不禁再度抬头望天。只不过这一次却充满了对不可知的上天(或者说是宇宙之神)莫名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