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我狂吐,凌峰体贴的拍我的后背,并倒了茶让我喝,凌峰说出去买些醒酒的东西就带上钥匙出去,我闭上眼倚在床头喘息,迷迷糊糊中有人脱我的衣服吻我的脸颊,睁眼,是刚才桌上醉酒的李老板,我拼命反抗,他狞笑着说是凌峰让他过来的,我摸起床前柜的烟灰缸敲在他头上便躲在卫生间颤抖着手拨打张小华的手机。
保安和张小华冲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李老板和凌峰的惨叫。出了宾馆,张小华帮我拦了出租车就走了,我跳起脚骂他他也不理。
回到家恨恨的给张小华打电话,他支支吾吾说不方便,他说如水在他家要他娶她,我说张小华你不能答应。出租车上的我气鼓鼓的,好你个张小华,竟然背着我跟如水单线联系,现在还谈婚论嫁看我怎么收拾你!
敲门进去一片漆黑我不知所措,灯光亮了,大束红玫瑰映入眼帘,然后看到我那卖了的山地车在墙上挂着,笼头上系了根线向远处蔓延,在张小华的鼓励下我终于在卧室天花板的吊灯上找到一颗闪闪发亮的钻戒,张小华当了我的椅子,坐在他的肩上我胜利的取下戒指,然后二人倒在地板上。
“嫁给我吧,”张小华还是那么嬉皮笑脸,“没新意,”我不屑的说,“那好,你还我瑜珈钱,还我山地车钱,还我海鲜钱,还我咖啡钱,还我从小学就放出去的心。”“小学?”我有些吃惊,“是啊,你难道不知道你手上是我十岁那年铬下的印记吗?”张小华抚摸着我右手拳头上已深入骨髓的墨水印,“死鱼儿这是我们上辈子就留下的定情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