犁,你弯曲了千年的姿势
如今变成文物在历史博物馆
载满农人的汗水打湿我的眼睛
可以看到抵达秋天的语言
和汗水背后农人深情款款地写下的春秋的来信
雨水和阳光,这对永远的孪生姐妹
必须接受人们世代的跪拜,有男人用烈酒浇透
女人的长发,心事一样不可多得
在地里,总能最先生长出
那一张张青铜脸上的笑容
让人们最先想到的是天空
在去不到的高度,头顶三尺有神明
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可以看到
祖先们围坐在一起,相信双手
带来的这场伟大的盛筵,充满灵光
于是,一切命中注定的重新定义
但对先人的经验,仍然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
云朵停在天边,木叶响起万物的钟声
一道光亮划过土地深处
收获在双手上下不可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