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好,看起来离乡村很近
那时候
我们常常走动,拥抱,寒暄
毫不夸张,从心里喜欢这个有车不坐每天步行的
老革命,平坦而丰富
那些媚人花
他总是洒洒水就不管了
于是我就问
他回答一些,大家通用的办法
谜样的微笑,极其神秘
吃过饭,喝完茶,还聊了一会
我说话越来越装有大人的腔调
又一次问起
老太太鼓足了劲,说
其实,他在每个花坛下
都放了一泡屎
——空气顿时凝固
凝固在背风的角落里
我自然不信,这样会烧死作物
就不能文明点吗?老革命一种无话可说
有素养地告诉我:将大便排放在
塑料袋里,放进垫土的花坛,再用铁丝
扎上几个孔,盖上土
就可以种花了。
说完
如释重负,就像讲述一道诡异光
不足以喂养黄昏的光
之后一刻,我们哈哈大笑
大致说来
是理论和技巧被启发
“水汪汪,摇曳的婀娜”等最深的颤栗
温婉过干枯的人心
隐隐约约,说不出一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