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开了,我无去,不在
我怕赏,这娇嫩的小妇人
让风声吹骨,月光寒心
不久,就葬香杳寄的
落英了,落泪了
我也伤感
我还是想揭开
她的蝉衣薄履
看看暗香涌动的
小乳房上
春天,蜂舞蝶阵
春天,前患者善
美人倚树,很伤感
美人倚窗,是种忧伤
这两种形式。似乎是
田园画的误笔。因为
蒲花柳絮,柴人推扉的妙处
谁人能知
·永远没有结局的荒凉
我一直认为,迈出一步
荒原就缩减了一步
而事实上,在腾格里或巴丹吉林
这样的思想还只是荒凉的开始
甚至,我深知——
荒凉的起点没有终止
在人类的行进中,一直如此
我坐看的荒漠绿洲
只是佛的一片袈裟
而强盗,不时在佛身上剥除
2015年5月凉州 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