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 俯视
你会发现
黑夜是白天的X光片
众多影象若隐若现
朦胧如诗
太阳被透视为月亮
时圆 时缺
斑驳的阴影清晰可辨
星星是尘封于地下
比甲骨文更老的文字
闪烁无法破译的言词
银河横亘
宇宙的脊梁亦曲亦直
我不是医生 看不出
它的病灶 它的内伤
我最关心的还是底层
它与我们的生存息息相关
波光粼粼 暗流涌动的世界
散布于民间的万家灯火
明亮 昏暗
沉下去 浮上来
这些潜意识的梦呓
这些无法诠释的腹语
茫然处 一粒萤火
自草丛里弹射而起
划出变幻莫测的弧线
恍若隔世传来的旗语
我频频遭到电击的胸膛
何物突然梦醒
不安 躁动 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