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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晒阴

  晒阴

作者:古文斋主人    授权级别:A       2015-01-24   阅读:

  
  三鼠听声音知是他的丈人,更加心惧恐慌。伸手推他不动,忙用手去护住腰带,身子使劲扭动挣扎了几次,没能挣脱。用手触摸到死鱼的下体赤身,那话儿如同:俄国联盟火箭,待时欲发。三鼠急了,使出了一招在大营内学的‘秋天摘茄子,’这一招本是防身擒敌用的。自从学会以来,一次也没有用过,这次却给他丈人使上了,这个合适就甭提了!死鱼裤子褪脱在脚脖处,光着下身,那两个睾卵驾着‘联盟火箭’就象一座大烟筒挺立着,正要寻机发射。被三鼠蜷腿向上猛地一撑,伸右手往下一捞,让过那硬邦邦的火箭筒,正好把那两枚炮卵给攥了一个正着,使劲往下一拽,同时用劲一攥捏。只这一下,死鱼立时呻吟了一声,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了,经霜的茄子蔫了。死鱼用两手捂着羞处,滚身蹲在床沿下。三鼠趁机向门外就跑。他这里才到了门口,伸手去拉门时;那门不用他拉,猛地开了。门扇一下撞在三鼠身上,立时把个三鼠撞的随着这页门扇退到了门后墙根。三鼠的头被撞了一个大包,下体觉的一阵生疼,那话儿:‘艾菲尔’铁塔被门扇硬硬地撞折了。痛的他咬着牙没敢哼一声,好险晕了过去。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飞快地奔床而去。三鼠不顾疼痛,弯着腰低着头溜出门去。
  来的是谁?是二蛇!二蛇回到家后,拿出人参蛤蚧酒。把别人送他的两条狗鞭,从冰箱中取出,加入枸杞炖熟了。也和死鱼一样:吃了个酒足饭饱。口内含了一粒‘合欢丹,’出了家门一路奔梅丽住房走来。他本身就不胜酒力,这次喝大了劲,比他能承受的酒量超过很多。酒力拿着他,晕糊糊;昏糊糊;走起路来趔趔趄趄;跌跌撞撞。来到房前见房内黑暗无灯,用手一摸门挂鼻,没有上锁,听得屋内有动静响,知道人在屋内。他借着酒劲把门用肩膀使劲一扛。此时,恰好是三鼠窜到门前,刚要去开门时,门被他猛力扛开了。二蛇来到床前,矇眬看到一人蹲在床前,迎着他正躬身站起,他便一把抱住压在了床上。心中只一念想着梅丽,要把口中含的‘合欢丹’渡喂到梅丽口中,用嘴一个劲地去寻吻对方的嘴。
  死鱼挨了三鼠的一阴毒辣招:‘秋天摘茄子’疼的差一点断了气,用双手抱捂着命根子蹲在地上消停时,猛然见一个彪形大汉撞门而入,他误认为来人是捉拿他;心存惊悸。忍着痛苦,免强弯腰站起想跑,却被来人搂抱住按倒在床上。一张腥臭混杂气味的嘴,向他的嘴唇贴来。这股如同狗腚眼子的气息,让他本能的左右摇摆着躲避紧跟追觅来的嘴。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粗鲁地用左胳膊封按住他,用右手逮住他的脸,用手卡住他的两腮颊骨,强行捏开他的嘴,然后伸过臭嘴对着他的嘴,用舌头把一物渡送到他的口中。立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他一时窒息。死鱼苦于双手护着阵阵跳痛的命根,无力挣抗,好险被憋闷死。当这人右手摸到他的光滑大腿时,竟一下子放下他站起身来飞快地解开腰带,把裤子往腿下一褪。死鱼刚想滚身要逃,又被这人按压在身下,同时用手去掰他护阴的双手。死鱼左右挣扎不动,急中生智,也把双腿猛地向上使足了劲一蜷,伸右手让过那硬挺挺;如同美国雷神运载火箭的那话儿,一把撸住那两枚炮卵,狠狠地使劲往下猛地一拽,再用力狠狠地一攥捏。这一招是现学现卖,果然奇效无比!二蛇疼的‘嗷’地一声,立时瘫软了身子坐倒在地上。死鱼一口吐出嘴中被喂入的药丸,忍痛迈步向门口趋去,一时性急,忘了那裤子垂落在地上,还没有提束好。一步之后,第二步踏在腰带上,抬脚一下子没有迈出去,被左脚踏住的腰带绊住右脚,一个倒栽葱狗吃屎;一头摔撞到三鼠扶着出去的那扇半掩的门上。额头顶门立时起了一个大‘馍馍,’这一下子又差一点昏死过去。他果然是黑七的基因,顾不的伤痛,强忍着站起身来,提上裤子扣好腰带出门走了。
  死鱼忍着痛走到一个僻静处,坐在地上缓过劲来。一阵风吹过,他清醒了许多,自细想了想刚才那一幕,觉得刚才进屋的那个彪形大汉象二蛇,一时想到他被自己的一招‘秋天摘茄子’制倒,不由的一阵嘲笑,又叹口气摇摇头。自己的命根不再怎么涩痛了,只觉得那股劲没泄掉,还是充涨着憋的慌。想着去二蛇家探一下,若是二蛇不在家,今晚那个人就是他;若是二蛇在家,那个人就不知是谁了。他站起身走向二蛇家,刚好二蛇的老婆站在自家小院门口,见他走来,主动向他招呼说:“四当家的表叔,您这是上哪儿去逛啊?”死鱼说:“喝了酒,没喝茶,口渴了来你家找茶喝。”二蛇老婆把他让到家中说:“我家有龙井,有茉莉花,也有碧螺春,还有铁观音,有雨前雀舌。您爱喝什么?我给您泡。”死鱼说:“有这么多好茶叶,我家里也有。我爱喝金银花,清热祛火,平肝明目,提神解乏。”二蛇老婆笑着迎合他说:“金银花我也爱喝,喝了金银花,去年二十七,今年变十八!是越喝越年轻。”死鱼一听也笑了说:“怪不得你这样年轻。川军怎么没在家?斑龙这孩子也没在家?”二蛇他老婆说:“他是大忙人,说是香港今日回归,他说值班庆贺。孩子去他姥姥家了。”死鱼明白了,他平时也知晓大鳖和二蛇老婆的事,今夜自己这股旺火就消在这里啦,想到此处说:“我昨夜梦见你又生了一个孩子,很好的一个小丫头,儿女双全了。”二蛇老婆听他这么说,不去接他的话茬,狡猾地说:“你看我年轻不老是吧?嗨!我戴着金项链才好看呢!金店有卖的,您有的是钱,是位大富款,您送我这件礼物,我会喜欢的。您看我的手,这么纤嫩修整,戴个金戒指才好呢!金店有卖的八百多元。”说着把手伸给死鱼看。死鱼伸左手攥住她的手,用右手抚摸着她的手背手指说:“好漂亮柔软的美人手,项链戒指我包了。”说着抬右手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扭捏住二蛇老婆的右边腮拽着抖晃了一下说:“这一下你可满意了吧?”二蛇老婆佯嗔用左手推开他那扭腮的手,顺势用右臂搭搂住死鱼的肩背,一腚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怀里娇气抱怨地说:“你呀,早就应该给我买啦,却只等到现在!”说完噘着嘴瞟了他老大一个白眼,伸出左手食指去戳他的额头,却见额上大青红包,就改戳他的鼻尖,深深地一下。然后捂着嘴吃吃地笑了。死鱼一下把她抱起,走入内室。
  三鼠硬撑着,咬紧牙躬着身,一步一步坚难地往家里走。迎面他丈母娘走来,看到他这样子问:“你这是怎么了?”他回答:“我肚子疼,疼的很厉害。”他岳母说:“哎!你爸这个孬种!他喝醉了酒,发酒疯!好好的我问他往哪儿去,他一声不哼地猛然就一拳把我打倒,到现在我胸口还疼,你有没有看见他往哪里去?”三鼠冷汗直流,摇头说:“我没有看见他。我肚子疼的厉害,得去医院看医生。”说完,蹲坐在地上,身子痛苦的直颤抖。他丈母娘又问:“你这是怎么了?吃了不合适的食物啦?”他谎言说:“我也不清楚,就是肚子疼。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他说完一时痛的蜷卧在地上抖动呻吟不止。
  他岳母见此,只得去路上找来一辆出租车,拉着他去医院看病。进了急诊科,医生问了他的病情,检查了疾因病处,出来后对他岳母说:“哎!你们老妻少夫的,不慢着点来,你看这事闹的。”他丈母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医生说的话,就追着问:“大夫,他得的是什么病?”医生说:“没病!”他岳母更奇怪了,紧着问:“没病?那他为啥肚子疼成这个样子?”医生烦了说:“他为啥疼你不知道?以后你们这事得慢点来,不能急躁鲁莽。让他住上院,给他做整修手术。你去收费处交住院费。”他丈母娘生气了说:“你说没病,还让住院做整修手术,整修什么手术啊?”医生见她生气了,也烦了说:“你真的不知道他,还是假的不知道?”他岳母见医生烦了说:“他只说是肚子疼,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这才来的医院。”医生说:“他的阴茎折断了,须要住院手术修整。”他丈母娘还是不懂追问:“人京断了?人京是什么?”医生见她听不懂就问:“你是他什么人?”他岳母说:“我是他岳母。他到底是什么病?哪个折断了?”医生一听,竟然是他岳母!丈母娘送女婿来医院看这样的病,真乃:《天方夜谭》!又见他追问,就直言说:“他没有别的病,就是尿尿的小便断了,须要住院手术修整。”他丈母娘一听是那话儿断了,立时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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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编辑:燕语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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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往期编辑   燕语千千:
荒诞戏说的故事,笑谈人世的迷情,如能在故事情节加以调整,文字适当精炼一些会更加精彩。问好作者,期待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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