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过饭,桂花也吃了药,又用草灰压了炉火,便歇息了。
承武悄悄把盒子枪塞在枕下。
“做你的事,不要牵挂家里。”桂花偎在承武的怀里柔柔地说,“我和英子商量好了,回家她就和肖六结婚。不分家让他哥还种他的大田,英子和肖六还有我侍弄南大园的果木,老孙头老了腿脚不好,就让他在园里养老吧。爸爸也可以把铁匠铺的活交给徒弟。”
“我看你每天回来那么晚,太辛苦了,不如辞了,我们带小虎消遥两天。”
“现在不能,我们东家后天,也就是过小年那天,要去给国兵送棉大衣,家里活忙。”桂花说。
“你们东家是干啥的?”
“他在被服厂是个小头。”
“唔。”承武心里想,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但他没对桂花说,他不愿把妻子卷进来。
“姐姐,此地天寒地冻,河口的风很硬,你早出晚归,那么辛苦一定要注意身体。”
“承武,你别开口姐姐,闭口姐姐,实际我还比你小一岁呢。弟弟死了,是为国牺牲,你别老是心怀歉疚,以感恩的心待我,现在我是你的媳妇,你要疼我怜我。”说着柔媚地偎紧了他,发出喃喃的碎语。承武抚着她光滑的脊背陡然兴奋起来,粗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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