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向春天
1
和我一起走进记忆的
便是这条磨磨蹭蹭的路径
花影渐无
月光渐无
而磨亮了马蹄的花岗岩
狰狞的面孔再次突兀
属于这个季节的脉络
躲避于花岗岩的影印之外
尚有些颤颤的脉象
生命亟待顺延的阡陌上
找不到一种，适合栽种的植物
2
另一个世界，看上去很远
一枚红枫的叶子，善意地
拉近了距离
阻隔死亡的栅栏上
一声虫鸣的悲怆
牵引着厄运的宠儿
翻过栅栏那边的山岭
靠上仅存的空间
用一柄弯月的钝刃
割断了不死鸟的咽喉
又一种植物，在枫叶的规劝下
陪葬于不死鸟墓穴的右边
死神说
那是春天的朝向
3
纸钱染红白雪的宫殿外
我依然没有找到
写在西天上的密码
所以，这个冬季的暖房里
没谁能打开
我双脚上的枷锁
瘟神推着纸船，向我讨要香火的时候
我想到了那壶煮不开的沉默
和我的灵魂一起播洒出去吧
真想听到瘟神烫破脚趾的尖叫声
此时，声音是我唯一的追求
4
多小丑的年代，毕竟还是去了
一些晚生的强盗，试图放过东墙下的故事
而坐在火盆边谈论国事的大臣们不允
撤哨之前，他们居然撒开一队
偷运盐和光的马帮
只有一位徜徉在村口的母亲
眼光尚好
三十七年了
洁白的雪地，再无一行归来的脚印
故事的囊已经腐烂
5
在母亲与落叶的葬礼上
我犹豫再三
该不该扒出那枚
陪葬不死鸟右边的种子
也就是这个世界
用不用改变一下春天的朝向
母亲和落叶
躲在我的梦里
哭而不答
和我一起走进记忆的
便是这条磨磨蹭蹭的路径
花影渐无
月光渐无
而磨亮了马蹄的花岗岩
狰狞的面孔再次突兀
属于这个季节的脉络
躲避于花岗岩的影印之外
尚有些颤颤的脉象
生命亟待顺延的阡陌上
找不到一种，适合栽种的植物
2
另一个世界，看上去很远
一枚红枫的叶子，善意地
拉近了距离
阻隔死亡的栅栏上
一声虫鸣的悲怆
牵引着厄运的宠儿
翻过栅栏那边的山岭
靠上仅存的空间
用一柄弯月的钝刃
割断了不死鸟的咽喉
又一种植物，在枫叶的规劝下
陪葬于不死鸟墓穴的右边
死神说
那是春天的朝向
3
纸钱染红白雪的宫殿外
我依然没有找到
写在西天上的密码
所以，这个冬季的暖房里
没谁能打开
我双脚上的枷锁
瘟神推着纸船，向我讨要香火的时候
我想到了那壶煮不开的沉默
和我的灵魂一起播洒出去吧
真想听到瘟神烫破脚趾的尖叫声
此时，声音是我唯一的追求
4
多小丑的年代，毕竟还是去了
一些晚生的强盗，试图放过东墙下的故事
而坐在火盆边谈论国事的大臣们不允
撤哨之前，他们居然撒开一队
偷运盐和光的马帮
只有一位徜徉在村口的母亲
眼光尚好
三十七年了
洁白的雪地，再无一行归来的脚印
故事的囊已经腐烂
5
在母亲与落叶的葬礼上
我犹豫再三
该不该扒出那枚
陪葬不死鸟右边的种子
也就是这个世界
用不用改变一下春天的朝向
母亲和落叶
躲在我的梦里
哭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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